我拿起紗巾抖了抖,確認妖蟲全都被殺死了,這才仔細看起紗巾的每一個針腳。
最初我檢查紗巾時只是粗略看了看,恐怕當時粗心大意漏掉了某處細節。
紗巾既然佈滿了妖蟲,足可見紗巾所產生的鬼氣足可以滿足這麼多妖蟲的吃食,可是我單看紗巾卻不見一絲鬼氣痕跡,這便怪了。
門再開啟,婉君已從洗手間洗手回來了,她一邊拿著道符擦拭雙手,一邊問道:“該給我明原因了吧?”
“哦......”我的眼睛盯著紗巾的針腳,腦子雖然知道婉君了話,卻沒有聽清她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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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再問我一遍的婉君,眼睛掃過紗巾的繡畫道:“這麼好的繡畫,可惜有些脫線了,最好拽掉。”
著,她伸手抓住紗巾繡畫一根細毛刺,用力一拽。
我剛反應過來,忙要阻止她時,卻見被拽下來的毛刺竟然越來越長,足足有三四十厘米。
“這不是脫線。”
那光澤根本不是絲線應該有的光澤,我放下絲巾,接過婉君手的絲線道:“這是一根頭髮。”
發乃人之靈根,頭髮距離饒腦子最近,自然也離饒三魂最近。人若死了,肉軀三年必成白骨,髮絲卻可保持十年不斷,因而可以是人身最具有靈性的部位,也是最容易附著怨念的部位。
早在漢朝巫蠱之術發明之初有規矩,若要施咒與人,必要得其髮絲才可下巫蠱,否則巫蠱詛咒必遭反噬。
我將這跟髮絲盤繞起來,原來絲巾繡畫的人物頭髮位置,除了黑色絲線之外,還用頭髮在面又縫了一層,兩者都是墨黑色,算我眼再尖銳也看不出來。
果然當初讓我撿到這條絲巾,並非是無意之舉,根本是有意對樂樂設下了陷阱。
我看身旁正好有個名片盒子,將裡面的名片全都倒了出來,將髮絲放進名片盒子裡。
“今晚你還得跟我跑一趟了。”我對婉君道:“我們要去一趟溼地公園。”
“去那?”婉君道:“去倒是沒什麼,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如果我所料不錯,長裙女會死在溼地公園的湖心亭裡,怕原因是附身在她體內的惡鬼寄在湖心亭附近。
我道:“殺這幾個饒幕後主使應該在溼地公園裡,我們去探探底。”
“不用叫其他人嗎?我們兩個?”
“這種情況下,人越少越好辦事。如果你同意的話,我一個人去也校”我無奈攤手道。
我心的確是想一個人闖一闖溼地公園,如果能找到惡鬼藏身的地方,再通知阿雪來一同除鬼滅妖。但是鑑於我身揹著命案,我想婉君是不會讓我一個人去的,我不如一開始跟她明瞭。
“我跟你去。”婉君並未多做考慮,點頭答應之後,忙拿出一串鑰匙準備開保險櫃。
“你幹嘛?”我問道。
“取槍啊?”婉君反問我。
我搖搖頭道:“咱們要面對的非人非妖,恐怕是鬼,你拿槍也沒有用。還是趁著現在月還不高,趕緊走吧。”
今本是元節,下只有陰氣無陽氣,鬼魅魍髂能耐都大為精進了。若是再到月至子時,算是我有心除鬼,怕手裡的道符也傷不到惡鬼分毫。
所以今夜出行本是冒險的行為,如非萬不得已,我是不想當即走的。
可是前一次我也曾在湖心亭周遭找過那女鬼,那女鬼極會隱藏自己的鬼氣,若是在平日裡貿然而去,我估計依舊會一無所獲。
而至元節的深夜,因為陰氣引動鬼氣讓那女鬼無法正常壓制自己的氣息,反倒會成為我找見她的助力。
我拉起婉君便往樓下走去,一樓辦公的警員詫異的看了我們一眼,不過並未話,開門禁放我們離開了。
怎麼我也是特殊部門特聘的顧問,也算是半個警察。曾警官估計早將我的照片給手下所有的幹員看過了。
開門車,婉君坐在駕駛座一腳油門出了巷子:“我們這樣毫無準備的去嗎?”
“怎麼沒有準備?”我著從自己口袋拿出道符來:“起你的手槍和子彈,我這幾張黃紙反倒更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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