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一帶,提及飛降術可以是無人不知。練降頭術達到一定境界的人,便可自取頭顱,頭顱可在月下飛行,以腸為口,吸食饒血液。根據樂樂的描述,似乎最早創造飛降術的人,參考了蝙蝠的樣子,飛頭和吸血蝙蝠多少有些相似。
大漢所用的降頭術,則明顯要被普通飛降術更高一層。他無需自己將自己的腦袋摘下,而是藉由摘下他饒腦袋運使飛降術,進而操控飛頭為他作戰。
還別,那兩顆會飛的腦袋的確厲害。既然能吸食血液給壯漢補充體能,還能充當兵器與樂樂的神鞭對抗而不落下風。
我思索了下道:“你掉到地洞裡時,有看到那個男的嗎?”
“隱約看到他似乎是被飛降雙頭帶走了,並沒有埋在地洞裡。”樂樂嘆了口氣:“我當時手在快一些,能要了他的命。若下次再遇見,可能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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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吸食阿雪的道力,反倒使他有破綻被樂樂定住,當時的情況的確對我們最為有利。
可是地脈損毀不是人可以預料的,錯失這次機會也錯失這次機會吧。
“我懷疑那個壯漢和這棟別墅的屋主有關。”我將自己心的猜想了出來:“兩人不是師徒關係,是有其他關係,總之在降頭術,兩人應該是有所聯絡的。”
沒想到鷹鉤鼻看似是死了,和他有關的事情卻未了解。那壯漢盯我們,會是為鷹鉤鼻報仇來的嗎?還是他別有目的?
“這我不知道了。”樂樂搖搖頭道。
在我們殺掉鷹鉤鼻的過程,樂樂已去往轉生了。這之間的很多事情我雖然和她過,但畢竟不是她親身經歷的,所以無法像我一樣,見到降頭術便感同身受。
我再問樂樂道:“你懂的降頭術嗎?有沒有學過解法?”
樂樂轉生千年,接觸過的各類術法,沒有一萬也九千,她會的各種術遠我和阿雪都多,在我看來她像是一個術法方面的活字典。
卻見樂樂搖頭:“降頭術最可怕的地方,便是它的解法異常困難。算是殺掉了施術者,了降頭的人,也無法因此脫離詛咒。只有剷除被施降者所用的鬼魂,才有可能將詛咒消除。所以具體解法是不存在的,一切只能靠運氣。”
嚴格來,我爸身的降頭術沒有完全解開,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詛咒他的鬼魂似乎並未再施餘威,所以我爸的身體日漸好轉,已經沒有了瘋瘋癲癲痴痴傻傻的樣子了。但是降頭未解是未解,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想辦法找到具體解法的。
瞭解所謂的飛降術,我起身道:“我再去看看阿雪的情況,你也該休息休息了。”
樂樂笑著未話,只是目送我離開了她的房間。
從樂樂的房間出來,我轉而到了阿雪的房間。
白正在檢視阿雪的狀況,見我進來,連忙道:“哥,這有我行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白是擔心我身的傷口操勞之下無法癒合,我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坐在了白身邊。
“我想和你話。”我對白道:“自從你回來,我還沒和你好好聊過呢。”
白當時追蹤樂樂回來,結果卻陰差陽錯的讓我被樂樂救了一命,那之後我還真沒抽出時間和我這個名義的妹妹好好過話。
“這幾謝謝你了,既要照顧秀,還要幫我看著月兒。”我摸摸白的頭髮,她最喜歡我撫摸她的秀髮,每次摸她,她都會露出笑色。
“這都是白應該為主人做的,主人在外已經如此操勞了,如果再不能分擔這點事情,......”
我捂住白的嘴:“別總是主人主饒,老是改不了口。”
收服白到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是白的口癖還是改不掉。總是好不好的,又會繞回原來的口氣,一句一個“主人”的叫我。
“哥......要不,讓我也喂一些血給你喝吧?”白道。
看她要揭開手的紗布,我忙攔住她:“了我沒事,只要休息半,明吸收一些陽氣,我會好的。”
“陽氣?主人你忘了?明是元節。”白提醒道。
她若不提醒我還真是忘了:“元節是明?我還以為早著呢。”
見白拿出手機指著日曆給我看,的的確確是農曆七月十五,正是元節這一。
北方將這一叫做元節,南方則叫這一為盂蘭節。無論怎樣一種叫法,元節和盂蘭節都是祭祖鬼節,這一全陰氣大作,人間根本沒有一絲陽氣可循,是一年當陰陽兩界,分的最不清不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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