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這張照片,我幾乎忘了他們曾存在過。
作為父親的鷹鉤鼻已經死亡,而他的兒子則成了方丈的兒子,現在還泡在城隍廟後山的血池當。雖然不止鷹鉤鼻的妻子何在,不過我想鷹鉤鼻既然知道她與方丈有過外遇,以他有仇必報連自己兒子都要殺掉的脾氣,多吧也不會留她活著吧。
我與他們一家唯一的牽扯,只剩下我們租住的別墅。可是自從張朝獲得了別墅的產權之後,那棟別墅也變成了我和張朝之間的矛盾,與鷹勾鼻再無任何關係。
甚至直到鷹鉤鼻死亡,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能用他的面貌特徵來形容他。
我眼睛留神在照片,這張照片與別墅裡那張全家福的拍攝角度和拍攝位置都一模一樣,但它並非別墅裡的那張照片。因為在鷹鉤鼻死後,我將那張照片燒掉祭奠他了。
為什麼在大手大漢的家,竟會有他們的照片?而且還是復洗品。
若是想要洗出兩張一模一樣的照片,要麼是擁有照片的備份資料,要麼是有照片的原始底片。
想到這張照片是拍攝自十幾年前,那時數位相機還不算常見,更有可能是膠捲底片吧。
不好!
眼睛被照片吸引,差點忘了自己是潛入人家家的。
耳聽大手壯漢將門重新關,門口叫罵的女人似乎也罵夠離開了。
我趕緊掀開簾子從窗戶跳了出去,鉤住一旁的排水管,滑到了樓下。
這次潛入壯漢的家裡,雖然一波三折,危險重重,但總算是有些收穫的。
我忙離開這個區,找到自己扔在路邊的車。車被交警貼了罰單,不過這是在意料之的,反正有曾警官兜底。
開車回去的路,我又給我哥專程打了個電話。藉口詢問我爸媽的情況時,特意叮囑我哥進氣不要再回他家裡了。
大手壯漢發現屋子被人入侵是早晚的事,我不知道他受否會聯想到我,但是保險起見,不能再讓我哥成為他唾手可得的人質。
開車回到別墅,我將車停在車庫,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
最近只要我離開家,必定會遇一攬子事,從沒有個清閒的時候。
推門回到家,正趕開飯。家的大夥,少有的齊聚一堂。
見我回來,秀忙忙從椅子竄下來,跳到我的身:“你們看,你們看!爸爸真的回來了!”
“怎麼了?”秀的興奮,我有點納悶。
一旁的白道:“哥,她剛才在跟我們打賭,你今一定會回來。結果剛完,你進來了。”
“是嗎?賭的什麼?”我抱著秀問她道。
“如果我贏了,讓媽媽和乾媽帶著我去買書包!”我還是頭一次見秀如此興奮,在我身都停不下來,不停的扭動。
我將她放回椅子,坐到王月身旁:“已經定好了嗎?”
既然都要買書包了,肯定是王月這兩日都在帶秀考察學校。
一旁的阿雪調侃道:“這兩你知道我們有多累嗎?陪著你們家月兒一所學校,一所學校的看。周圍片區的七八所學校,估計都認識我們。”
王月的性格是如此,認定的事情肯定會盡心盡力完成,更不要是秀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