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徹底剷除食死妖,還得在食死妖的習性和身體構造做研究。
像人類殺死腸道蛔蟲的方式一樣,從物理和生理剷除食死妖,靠的既不是大規模的捕殺,也不是我會施展的某種道法,只能依託於科學家的研究。
但這不代表要停止圍殺,圍殺的目的是將食死妖帶來的災難最化,是目前所能作的唯一方法。
想到這裡,我再問曾警官道:“你們有沒有派人質問過張朝?他是不是牽扯在內?”
“問當然問過了,可惜並沒有什麼用。”曾警官無奈的搖頭道:“我們在實驗室裡發現的材料也沒有張朝公司的署名,更不會有他個饒名字出現。那些死掉的研究院全都是一個匿名富豪透過獵頭公司介聘請的,所以也查不到相關證據。唯一可以稱之為線索的是那臺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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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裡有一臺巨大的機器,恐怕是用來改造朱厭的某種大型儀器,那種儀器一看是高精尖的裝置,肯定還沒有市售賣,不然我在新聞一定看過。
卻見曾警官還是無奈搖頭,他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了,隨機:“在三年前,張朝的公司以捐贈的名義向國內和國外的一些機構贈出超過二十臺同樣的機器。因為是捐贈的關係,他的公司並沒有留底,我們也不知道他捐贈給了誰。也是這臺機器雖然掛著張朝公司的標誌,但是我們也不能此認定機器是他張朝所櫻”
我見過張朝一面,當時便覺得此人心思深重不好對付。
雖然張朝藉助了祖墳的運勢,但是運勢頂多能為他行事順水推舟,真正建立起他的商業帝國,還是靠自己的才智和努力。
張朝在建立實驗室之初,將實驗室與自己的關係撇的一清二楚。再根據他贈送儀器的時間,恐怕實驗室最起碼也是在三年前,甚至更遠之前已經建立了。
這三年的時間,無法想象張朝透過實驗從那些妖獸身得到了什麼,我估計他企業的藥品研究恐怕也與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
我和曾警官無奈的同聲嘆了口氣,他拍手道:“你停在地鐵站外的車,我們已經送人處理了。那具屍體是誰?你認識嗎?”
我這才想起來,假道士還死在我的車。我忙道:“那具屍體手有枚戒指,你們千萬別弄丟了。”“戒指?”曾警官從口袋掏出包著兩枚戒指的透明袋子遞了過來:“我看兩枚戒指好像是情侶對戒,其一枚又有燒焦的痕跡,讓蒐證人員先摘了下來。
我從曾警官手將兩枚戒指接過來仔細再看,果然是情侶對戒沒錯,我還害怕是自己情急時看走了眼。
“這兩枚戒指可能與一宗兇殺案有關。”我著將手機遞給曾警官,開啟相簿讓他看我拍的屍體照片。
沒想到那名女屍的男友竟然是被村子裡人差點打死的假道士,這兩饒關係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根據女屍的死狀,她應該是獨自來到老村找人或者等人時被殺的。能約她到荒無人煙的老村的人,恐怕也只有作為她男友甚至是未婚夫的假道士能夠做到了。
也是殺掉她的人,最有可能是假道士了。
可是我現在已無法證實,假道士殺人是因為什麼原因?他當時是否已經被食死妖寄生?還是在殺人之後才被寄生的?
食死妖寄生人體之後,可以最大程度的模仿死者生前的語氣語調以及話和行為方式。如非食死妖突然現身,我真沒有想到假道士竟然是被寄生的。
他捱打時的表現,和我車後代囂張,根本毫無破綻可言。
“這具女屍呢?現在在哪?我派人去收屍吧。”曾警官問道。
我搖搖頭:“因為一些不可抗的因素,屍體我已經焚燬了。”
我寧願相信殺掉她時,假道士已經被食死妖寄生了。也許食死妖是擔心被她識破,才決定殺人滅口的,像它在我面前展露真身,也是以為自己已經被識破了。
“有人給你打電話。”一旁的曾警官將手機地給了我。
我接通電話,現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的,多半是王月或者阿雪吧。
卻聽電話一陣電波刺耳,我恍然意識到在安裝了x光機的地鐵站內,基站一定已經被關閉了,根本不可能有訊號。
只見手機螢幕,電話顯示——“未知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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