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事情的癥結全都在鬧鬼這件事,我暗自欣喜。
真要是村民死咬住偷屍這件事不放,我在這攤渾水裡,還真找不到個解決問題的方向。
辦其他事情,我或許外校但是捉鬼除妖,我可身邊這位鼻青臉腫的“道士”要專業多了。
他這身道袍,便能看出他沒什麼真本事。
道家向來講究無為而治,更注重清素雅風。算是古代王朝裡著名的國師,一身道袍也多少會打些補丁,反倒能襯托大師的道骨仙風。
這種杏黃色的道袍,也是在十年代的香港殭屍片能夠看到,無非是為了凸顯道士的尊貴,在鏡頭面前能耀眼一些。
但從真實角度將,杏黃乃是清朝的皇族旗色,算是皇的親身兒子都不敢穿這麼整的杏黃色,更不要是普通道人了。
我道:“事情我可以幫你們解決,但是他你們堅決不能再打了。”
一旁的禿頭男不怎麼相信我的話,開始與我討價還價:“讓扣下,事情不解決,你光是嘴也沒用。”
早猜到他們會這樣講,其實這樣也正合我意。
如果我強烈要求帶這名假道士,他非但幫不我什麼忙,還會成為我的累贅。更重要的是這名假道士從村男女老少手裡騙了不少的錢,我也怕他趁我辦事的時候趁機溜了,所以留給村民們看管是最穩妥的辦法。
我當即意識禿頭男過來,對著他耳語道:“你得把鬧鬼的事情給我個明白,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面談這種事情是犯忌諱的,你先讓大傢伙散了吧。”
我不知道禿頭男是什麼人,不過村裡人似乎都很聽他的。所謂的忌諱只是我信口一,不過村裡人大多相信這個,禿頭男也點頭答應。
見他衝百位村民大聲道:“警察同志已經答應幫咱們解決這件事了,大傢伙先散了吧。”
也沒見過多解釋,不過是他張口這麼一,那百十來位村民很快各自散去,各回各家了。
唯剩下最開始跟著禿頭的幾名大漢,不聽假道士求饒,不知從哪裡弄了一根麻生,把他利落的捆了起來,半拖半提的扔到廣場旁邊不知誰家的柴房裡,臨走還在門口栓了一條碩大的狼狗。
這一招可夠狠的,這麼條狼狗在柴房外頭叫喚個不停,算假道士知道狗咬不到他,嚇也能把他嚇個半死。
我間一句話也沒,任由那幾名大漢處置假道士。別這些饒確很守承諾,關假道士的過程雖然粗暴了些,但是從頭到尾都沒人再動手打他一下。
見假道士被關好,禿頭男轉而對我道:“他交給我們了,警察同志你打算什麼時候幫我們處理問題啊?”
鬧鬼只是民間對靈異之事的一種統稱。對鬧鬼的原因追根溯源,幾乎沒有哪兩件事是共同的,各有各的原因。
有些是人生性膽,將自然異像無疑為是有祟。有些則是活人裝鬼,故弄玄虛。還有一些是林妖獸復出,亂人心神。
真要是道鬼魂作祟,反倒是極為少見的現象。
大多數人死成鬼,雖然能以遊魂形態在人世行走,但是它們能對人世造成的影響非常。頂多是移動某個物件,或是令人心生幻覺。
我問禿頭男道:“你村子裡鬧鬼,大致發生過哪些事情?都什麼人受了影響?”
禿頭男左右看了一眼,指著一旁的臺階道:“這要話長了,咱們坐下聊吧。”
跟著他坐到臺階,見他接過旁邊容來的熱茶大灌了一口潤潤嗓子道:“我們村子在附近算是村,全村也一千多不到兩千人。你看現在村裡人,誰不知道鬧鬼的事情?”
俗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別看這村子不大,傳閒話的速度可不敢覷。
我記得殯儀館偷屍是大約半個月前開始的,若是鬧鬼的事情在那時便有了,那也難怪村子裡的人會這麼急於將鬧鬼的事情解決。
殯儀館的館長處理事情的辦法本來是挺好的,只可惜現在想找個有真本事的道人,登還難,真遇到鬼魅作祟,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反倒添亂了。
再聽禿頭男道:“事情啥時候有的我具體也不來,反正等我聽的時候,村子裡老老少少都知道了。”
見禿頭男著,手往村尾一指:“我們村原來不在這個位置,後來是要修路,整個村子都往後挪了。村是遷了,墳可沒敢動,我們村裡的饒祖墳都留在了老村的位置,也是那地方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