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髮店邊的衚衕,位置並不難找。五分鐘不到,我們兩人走到了衚衕口,往裡面一瞧,正有個人蹲臥在牆根,低頭啃著什麼。
我看這人身形和我哥十分相似,匆忙走前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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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話,這人略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這不是我哥又是誰?只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隻死老鼠,正撥開皮胃,滿嘴是汙的啃食著。
我見狀趕緊一把將老鼠扔掉在地,我哥卻猛然惡叫:“旺旺!”
狗叫之時,又要啃我的手臂,我趕緊將手縮起來,衣袖被他咬住不鬆口。
“哥!”
我哥像是路邊的瘋狗一樣,咬住便不撒嘴,半除了狗叫之外,一句人話不會。
這種狀態必然是邪,而且的還不是一般的鬼邪,而是獸邪。
“阿雪,你快看看我哥身是不是紮了什麼動物的毛髮!”我的衣袖被我哥緊緊咬住,只能讓阿雪去看。
阿雪聽言,繞道我哥身後仔細一摸,果然在背後脊樑骨出發現了一縷黑毛連著一根銀針紮在我哥的背,連忙拽了下來。
黑毛銀針脫身,我哥馬鬆了口,大眼瞪眼的看著我:“你這是咋了?渾身是贍?我嘴裡是啥味道?”
我趁我哥還沒發現,連忙將地的死老鼠一腳踢開,對他道:“你嘴裡流血了,是血腥味。”
剛才我哥啃我衣袖的時候,嘴唇被扣子化開了一道,現在看著嘴唇已經微腫,正好藉此瞞過他。
“我怎麼到這來了?”我哥顯然是沒了剛才那段記憶,顯得十分困惑。
“阿雪你出來散心來著,我也不知道你怎麼跑這來了,害得我們好找。”我儘量表現的正常一些,不讓我哥發現剛才的異變。
我哥思索了一下道:“我記得自己出門想散步來著,然後是誰家的狗沒有看住,衝著我撲來了。”
我哥想到這裡,趕緊看看自己身,發現沒有狗牙印這才放心:“好在沒被咬傷一口,不然還得去打狂犬疫苗。”
“既然沒事,咱們回去吧。”我趕緊推著我哥回家,必定是有惡人盯了他,還是讓他在別墅裡最為安全。
回到別墅,我讓我哥先去秀的房間幫她輸人氣。這才偷偷和阿雪交流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雪將黑毛銀針拿了出來,我鼻子一聞,狗騷味道極重,這些黑毛肯定是狗毛沒錯。
“下針的人真夠狠的。”阿雪憤憤道:“竟然用獸邪之法,和我們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
降邪之術自古以來是報仇的熱門手段,從後宮皇妃,到鄰家百姓,用各種降邪詛咒的方式報復他們的手法屢見不鮮。
算是報復人,也要有一個底線,大多數邪的人都是的人邪,表現的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如同被鬼魂附體一樣。
可也有一些人邪之後會表現如同家畜家寵一樣,如同貓狗豬牛,這是了獸邪。
除非是對一個人狠到極致,不然也不至於要將對方變成一隻家畜來侮辱。
我哥為人善良,從不惹事。所以對我哥下邪的,肯定是衝我們而來的,這人又會是誰呢?
思來想去,我也沒個答案,冤有頭債有主,找不到源頭,也只能被動防禦了。
艘不遠仇鬼結術戰鬧孤結太
我和阿雪商量了一下,這幾日不能讓我哥隨便出門了,等到晚我再懇請鬼將軍幫忙,護著我哥,先斬斷對方對我哥下手的可能。
凡是被動防禦終究不是個事,我們現在手裡的線索只有兩條,一條是狗毛銀針,一條是我哥的那條讓他邪的惡犬,順著這兩條線索查下去,沒準能摸出背後的主使者。
阿雪本來要將狗毛銀針銷燬,我趁著她不注意將這樣東西包裹在了一個錦囊裡隨身帶著。不管是誰對我哥下手,我都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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