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氣翻身趴到一旁。
“你在做什麼？”阿雪的聲音從床下傳來。
我將自己的頭埋到枕頭裡：“沒什麼......倒是你什麼時候跑到......下面去了？
我睜眼偷看一眼阿雪，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窗戶的位置。
“哈？你在什麼？沒聽到公交車的聲音嗎？阿泰已經到咱們樓下了。”
“是嗎？”我細細一聽，阿雪的還真不是假話，鬼公交獨特的發動機聲音在樓下不停的響著。
這還不到午夜，他怎麼來了？而且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只要......只要他再來晚幾分鐘，不，應該是半個時。倒手的綿羊我吃到嘴裡了！
萬分悔恨之下，我起身給自己套外衣：“那還等什麼，咱們下去吧。”
阿雪將一旁放置的外衣套，原本若隱若現的肌膚已經全被遮蓋住，我支起的帳篷也隨之落下。
跟在阿雪身後來到別墅外，我先是看了一眼王月的房間。燈關著，她應該已經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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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會阿泰的事情，我想當作我和阿雪之間的秘密，不讓王月涉及。
鬼公交停在別墅前不遠的位置，燈光打的極亮，照的我和阿雪只能擋住眼睛，看著地面往前。
靠近鬼公交，發動機熄滅，車門如同計算好的一樣正好在我們靠近時開啟。
“知道你們兩個一定想見我。”阿泰熟悉的聲音從駕駛位傳來。
阿雪車便打量起阿泰：“你穿這樣的衣服，還真的很合適。”
阿雪雖然聽我描述了阿泰的死狀但畢竟沒有親眼看過，她看似在打量阿泰的衣服，實際卻是在觀察阿泰脖子的致命傷。
阿泰也毫不掩飾，如同要讓阿雪看個清楚一樣，還專門解開了兩顆釦子。
我也沒有想到破窗錘的銳度那麼高，從阿泰的脖子滑下去的這一道，直接切開了他的氣管和食道，如果不是周圍的皮肉連著，他腦袋指不定也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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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壯觀？”阿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都是拜我的好兄弟所賜。”阿泰笑著看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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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傻，也能聽出阿泰是在諷刺我，我決定不搭話，這麼安靜的停他們兩個人話好。
阿雪直起腰：“謝謝你能如約前來。”
我這才知道阿泰會提前到是因為阿雪給他發了訊息。
阿雪人是死了，成了鬼公交的司機，但是他隨身還帶著自己的手機，接收傳送簡訊並不成問題。
“沒什麼，我原本也想在正式投入工作之前，來看看你們。”阿泰笑道：“我明明死了，還能這樣跟你們話，還真是挺怪的一種感覺。”
阿雪跟著：“是不是覺得沒什麼現實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