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了我惡念分身幫我引出九女獻壽圖,這才讓我在最危險的境地下,保住了自己的命。
既然焚屍爐的火已經熄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順著暗道再追下去,便讓阿雪和曾警官從暗道裡跳了下來,三個人一起先去抓守屍人。
甭管守屍人在這件事情裡涉及的有多深,他總歸是知道委派自己的是誰,這個人是與我惡念分身達成了協議的幫手。
不過我自己倒對抓住守屍人不報多大希望,我們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停屍間裡這麼長時間,他也不是笨蛋,算戴著手銬,也應該已經想辦法跑走了。
結果如我所想的一樣,遠遠的看見停屍間的鐵門半開著,裡面除了躺在平車繼續紋絲不動的屍體,哪裡還有守屍饒影子。
在停屍間裡繞了一圈,沒能找到他的手銬,嘴裡抱怨著寫報告申請得多麻煩。
我正打算和阿雪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事,卻在空氣問到一個腐爛的鬼氣。
不同的死人身鬼氣的味道也不同,以不同死法死去的人鬼氣同樣有區別,阿雪以道家學跟我解釋過鬼氣的來源和特性,但是我覺得還是過於晦澀難懂。我自己對鬼氣的理解,是它和人身的體味差不多,有一定道行的人便能在空氣分辨出鬼氣的味道,近而分辨出鬼氣的區別。
這一縷鬼氣充斥著血腥味和硝煙味,我立刻聯想到了鬼將軍,它本人鎮守在我們的別墅,那麼出現在這裡的應該是他的鬼兵。
我不確定曾警官能否看到鬼兵,謹慎起見我還是讓阿雪先帶曾警官去了殯儀館外面,謊稱是怕有人對我們的汽車動手腳。
前次在殯儀館遭遇大量蠱蟲的事還讓曾警官心有餘悸,他也沒有多懷疑便跟著阿雪出去了。
兩人一離開停屍間,一位鬼兵立刻穿過牆壁出現在我面前,大概是因為我與鬼將軍達成協議屬於同盟,鬼兵對我也是行了跪禮。
“你是專程來找我的?”我問鬼兵道。
敵遠不不酷後學戰陽酷故仇
鬼兵已經腐爛了一半的腦袋點零,我看它做這個動作真是揪心,生怕它的腦袋滾落下來。
“先生,將軍吩咐我們在周圍待候注意周遭動向,我剛瞧見了一個與你相貌相似的人逃離,這便過來彙報了。”
“哦?”這還真是個我沒想到的好訊息:“他去哪了?”
“十里外,城隍廟。”鬼兵隨道。
狗屁好訊息!去哪都成啊,怎麼能去城隍廟?
要我現在最害怕的,一是我的分身和江原聯手,但是江原現在對秀更感興趣,對我則是恨意十足,算我分身在有膽量也不會笨到找江原去。二是城隍廟裡的方丈了,這才是我現在最忌憚的人物。
我和方丈也算有深仇大恨了,之間有過幾次衝突,還搭了幾條人命,最後大師傅也命喪我分身之手。我幾次壞方丈的好事,他竟然還能和我的分身走到一起,真不知道該佩服方丈的度量,還是惡念分身的勇氣。
氣急過後,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惡念分身的選擇。
若是想要找個人依靠的話,方丈江原更加可靠。同時方丈現在也十分被動,有黑衣人盯著他,他也不能輕舉妄動,再加少了大師傅這個助力,他身邊也急需要幫手。
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出乎我的意料,卻又合情合理。
這也解釋了暗道的陷阱,若是方丈派人佈置下的,那他的確有十足的理由取我的性命,不管惡念分身願不願意。
既然惡念分身去了城隍廟,暫時便不會輕易離開城隍廟,我決定先回家休整一下。
九女獻壽圖剛剛與我重新融合,兩次呼叫耗費了我不少的體力,兩個眼皮子早打架了,若不是強撐著,我現在能一頭倒下去睡著。
打發鬼兵離開,我也跟著出殯儀館到了停車場。曾警官百無聊賴的抽著煙,阿雪則十分警惕,擔心惡念分身還在附近。
我直徑前對著阿雪先是耳語了一番,將鬼兵剛才告訴我的事情和阿雪了一遍,阿雪這才放鬆下來,開啟車門所她先要休息一下。
我對一旁的曾警官道:“今謝謝你了。”
敵科科遠酷孫球由月地敵我
“等等!聽你這意思,你是在跟我道別啊?”曾警官忙一把抓住我:“我豁命跟你跑了這麼一遭,你想這麼一走了之,可不校”
我還以為經過了郊區醫院的事後,曾警官會對我忌憚不少,沒想到他現在反是纏著了我。
“那你要怎麼樣?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不給。”我想將曾警官推開,卻沒想到他步伐扎的很穩,一把竟沒推動。
“我今晚要跟你睡一塊。”曾警官輕描淡寫的出讓我嚇了一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