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肉身不死不滅,這並不單單是因為她特殊的功體,還有她身的加附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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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樂樂從沒有提及詛咒這件事,我還是在和她相處的過程發現了端倪。
樂樂的不死不滅條件限制太多,她必須要吸收人魂來維持功體不滅,保持行動能力。而在此之外,任何離開她身體的有機成分,都會迅速消敗。
在對陣瘋子時,我也是偶然發現,樂樂受傷後流出的血,並不會變凝固,而是離體幾秒之後化成了一堆灰燼,彷彿被灼燒過一樣。我們在村裡時,家時常會有一些飛灰,也是樂樂掉落的頭髮積攢而下的。
所以樂樂想要留一段頭髮給我,只能以分身離體的方式,頭髮以紅繩束起,以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纏繞,落在我的手。
“好好儲存它好嗎?”“嗯。”我點點頭:“有點香呢。”我嗅了一下發絲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充斥著我的鼻囊,這香味和王月的不同,讓我覺得陌生。
“傻不傻,還聞她。”樂樂笑了我一聲:“你現在這個時候,老和尚拿到指尖血了嗎?”我瞧了一下手機的時間,在殯儀館放過老頭之後,他應該立刻會去找城隍廟的方丈才對,根據時間來看,方丈也應該拿到指尖血了。但是拿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用了指尖血。
“你給他下的藥,多長時間會生效?”我問樂樂道。
“如果是服下的話,不出半個時會起作用,到時知生死了。”樂樂雙腿下床,穿了鞋。
因為不是針對方丈做的毒藥,樂樂並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殺死方丈,但一計毒藥讓方丈成廢人應該是做得到的。
樂樂看看窗外色,對我道:“我有些放心不下,我們要不要去城隍廟看看?”方丈對我們一定十分警覺,城隍廟並不是我們能隨意進出的。如今又有阿泰在暗處盯著我們,恐怕想要進城隍廟並不容易。
不過這一次有所不同,我們沒有必要潛入城隍廟內,只要讓方丈感到壓力足夠了。
如果他沒有毒,應該會離開城隍廟與我一會。如果他已經毒了,那城隍廟定然亂作一團,也沒人能阻止我們進出了。
我其實現在也是心緒難平,只是在家等著難免會有變數。
如果樂樂的毒藥沒能對方丈一擊斃命,興許他會有其他辦法能護住自己也不定。
根據老頭在殯儀館裡的描述,城隍廟方丈這個人恐怕是道門出身的高人,不知什麼原因,改而剃度,但他的和尚身份應該是某種目的的掩飾。
方丈除了對道術精通之外,對佛家剛咒,和西洋變形術都有一定的瞭解,誰也不敢肯定這為方丈對毒藥毫無瞭解。
我對樂樂點點頭道:“我看等入夜吧。想他要煉邪也要等到月陰,到時我們當是去城隍廟散個步。”得輕巧,以我們現在敵暗我明的態勢,只要靠近城隍廟是冒險,這個險卻不得不冒。
晚吃過飯後,我與王月她們了要去城隍廟後,王月雖有些擔心,不過還是願意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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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是非,今夜能看出個端倪來,即便是一直對這件事情不太心的阿雪,也願意陪我們一同前往。
我與方丈的恩怨,其實在找回我爸人精時已經了結了。誰成想,他和阿泰還有聯絡,在整件事情涉之至深。
命運之事,真是很難三言兩語個清楚。
路邊偶遇一個人,誰也許不過一眼緣分,成為陌路。也有可能成為宿敵,如同我和江原還有方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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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冥冥之,好像是有什麼將我與江原纏繞在一起,而在這個過程,又將阿泰和方丈包納進去。
正當我們收拾完碗筷要出門時。
窗戶突然反射一道綠光,我猛然看去,只見別墅外不知何時竟然聚了百條惡犬,口流白沫似是發了狂犬病一樣。
即便是在屋內,也能聽得見屋外惡犬口發出的真真低鳴,如同看見了美味一半,正在強忍著飢餓,隨時會飛撲而來。
“快將門窗關好!”由不得我遲疑,趕忙對大家大叫一聲,我立刻將餐桌往門口推了過去。
“從哪來的這麼多野狗?”王月最怕狗了,次有被三眼惡犬襲擊,更是有了心理的魔怔。
“那誰知道!”樂樂隨口回了一句:“看它們眼睛都餓紅了,肯定不是來賣萌的!”
將窗戶反鎖,我們幾人後退聚在一起,警惕著各個方向,不知道惡犬什麼時候會攻來。
這些惡犬為什麼會盯我們?我心隱約有個答案。
當時方丈將三眼惡犬放走時,我隱約覺得不對。能聚集這麼多同類,恐怕也只有那條從我們手逃脫的三眼惡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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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們要去城隍廟的時候,突然向我們發動攻擊?既然是方丈手下的怪物,難不成是因為聽了方丈的命令?
要麼是方丈已經毒發,要麼是他看破了我們的手段。這兩種可能只能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