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婦人的話,秦鋒心裡一驚。
還是來到了這裡,十字坡。
這麼想來,桌上的劃痕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知酒家如何稱呼?”秦鋒不動聲色地看著那婦人又問道。
那婦人拿眼朝著秦鋒飛了個媚眼,笑道:“奴家姓孫,別人都喚我孫二孃。”
果然是母夜叉孫二孃!
他衝著孫二孃拱了拱手,孫二孃轉身走進酒店後院的伙房。
秦鋒目送孫二孃的身影消失,輕輕咳嗽了兩聲,右手食指摸了摸左眼皮,又摸了摸右眼皮。
看到他的動作,天機營計程車兵都明白過來。
狄五給旁邊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那個士兵跟著狄五站了起來,轉身走出酒店。
這個暗語意思很簡單:這裡是黑店!
縻貹和魯智深並不知道天機營的暗語,兩人正聊著一些閒話。
秦鋒不知道孫二孃和張青是否和水滸中描述的一樣,想先看看情況再說。
他繼續仔細觀察著,突然雙目一凝。
就見一隻桌腳上隱隱沾著幾點並未擦洗乾淨的血漬。
過不多時,孫二孃帶著三個店小二走了出來,把碗筷熟肉全部擺好。之後,又給每個桌上放了一籠熱騰騰的饅頭。
見店裡少了兩人,孫二孃隨口問道:“還有兩位客官去了哪裡?”
一個天機營計程車兵笑著說道:“鬧肚子,去找茅廁了。”
孫二孃掩嘴笑道:“店裡的茅廁在後院哩。客官問一聲就是了,何必走那冤枉路?”
三個店小二各自提過來一大桶酒,一個桌子旁邊放了一桶。
魯智深不等燙酒,拿起碗就舀了一碗酒往嘴裡灌去。
秦鋒看到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他有些明白了,為何水滸中,魯智深險些被孫二孃做成肉包子。
魯智深性格豪爽,粗中有細,卻是貪杯。
這一世,魯智深離開東京後,並未向西來孟州,而是向東北去了滄州。所以,他並未遇到過孫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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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縻貹也要有模學樣,秦鋒急忙拉住了他。
“縻貹兄弟,莫要著急。這酒燙了才好吃。”秦鋒勸了一句,縻貹泱泱的放下酒碗。
魯智深放下酒碗,撫摸著胖大的肚皮,嘿嘿笑道:“灑家實在是口渴得緊,便先吃了一碗。”
“這酒是我家自釀的,涼有涼的吃法,熱有熱的吃法。各位客官都嘗一嘗。”孫二孃嬌笑著插口說道。
秦鋒並未理會,見店小二都在燙酒,他伸手取過一個饅頭,強忍著噁心,掰開看了看,卻並未看出異樣。
他又看了看魯智深。
魯智深喝完酒後,也並未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