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魯智深打造水磨禪杖和戒刀是為了在外行走防身。如果真打造成月牙鏟那樣的殺傷性兵器,恐怕剛上路就被官府查收了。
只是魯智深為何會在此地?
正自猜測,就見魯智深揮手撥開縻貹的雙拳使了個鐵山靠,將縻貹撞得連退出去五六步。
魯智深正要追上去繼續廝打,就聽旁邊有人開口說道:“魯提轄,且慢動手!”
魯智深停下腳步疑惑地望去,就見眾人簇擁著一個戴面具的公子。
“你是何人?如何識得灑家?”
秦鋒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拉著曹正上前說道:“曹正哥哥,魯提轄,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魯提轄並非旁人,他是林沖的結義兄長。”
“曹正也不是外人,是林沖的徒弟。”
秦鋒互相介紹了兩人。兩人都是又驚又喜,彼此道歉施禮。
“縻貹兄弟,你沒事吧?”秦鋒看著縻貹正揉著胸脯,關心的問道。
縻貹不在意地誇讚道:“這和尚好大的力氣!可以與俺武二哥一較高低。”
在縻貹認識的人中,孫安是武藝最高強的,武松是力氣最大的,現在力氣最大的人中又加上了一個花和尚魯智深。
縻貹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向魯智深行了一禮,說道:“哥哥好本領!俺縻貹輸得心服口服。”
“縻貹兄弟客套了,咱們可還尚未分出勝負呢!”魯智深對於這個爽朗的漢子也非常欣賞。
可他的心裡更想知道,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秦鋒看到魯智深眼裡的疑惑之色,說道:“提轄哥哥,這裡並非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去裡面詳敘吧!”
曹正也反應過來,當先將眾人迎到後院屋內。
進了屋,眾人落座,秦鋒才摘下面具,看向魯智深笑道:“提轄哥哥,可還認得我?”
魯智深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秦鋒,皺著眉頭,半晌才說道:“許是灑家醉酒忘事,記不得你是誰了?”
好吧!
秦鋒臉色泛紅,也難怪魯智深對他印象不深。
當初林沖和魯智深結拜後,便時常邀請魯智深到家中飲酒做客。秦鋒也是有一次被林沖拉著作陪,可他沒喝上幾口,就藉口離開去賭錢了。
“我是秦鋒,林沖的內弟,咱們在東京見過。”
聽到秦鋒的話,魯智深這才想起來,又仔細瞧了秦鋒一眼。
哎呀,這人可不就是當初那個浪蕩子弟嘛!
“提轄哥哥,你因何路經此地?”秦鋒好奇地問道。
魯智深從他在野豬林救林沖講了起來。
原來,當初魯智深在野豬林救了林沖之後,一路把林沖送到滄州,這才返回東京。可不久後,押送林沖的兩個公人回來稟報高俅說是魯智深救了林沖。高俅惱恨之下便派人捉拿於他,魯智深便逃出東京。路上聽到秦鋒殺了高衙內向北逃走,他便猜測秦鋒帶著林娘子是去滄州尋林沖去了,於是他就又趕往了滄州。誰知到了滄州之後,便得知林沖燒了草料場,正在被官府緝拿。魯智深尋不到林沖,又找不到秦鋒和林家娘子,就一路流落到青州來。
聽完魯智深的話,秦鋒站起身來,雙手端起一碗酒遞向魯智深躬身說道:“提轄哥哥的恩情,秦鋒代表姐姐、姐夫在此謝過。請提轄哥哥滿飲碗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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