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霞兒望著流馬所在地熊熊大火,黑煙直冒,心痛不也,年紀輕輕,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司馬南天呆望了一會兒就往黑衣人方向去,仔細審視了下,又全身搜查了下,卻找不到任何能反應他身份的證據。
“夏叔,其他人怎麼樣。”童霞兒雖然悲痛,但這個時候卻不應該走不出來。
“有幾個因為阻止那個黑衣人,被黑衣人傷了,不過並不要緊。其他人都沒事。”
“嗯,你們可替他們包紮過傷口?”童霞兒問道。
“嗯,已經安排了,他們現在都在帳篷裡休息呢。不知這是什麼人,會突然襲擊我們基地?”老夏問道。
“這個還不明白嗎,這肯定就是楊家敵人幹的,就是怕楊家渡過劫難,所以才不擇手段的來阻止,後院這裡搞破壞,前面養生糕又被陷害說有毒,以後還指不定又有什麼危險,所以你們可要加倍小心謹慎才行。”童霞兒告誡道。
老夏老柳大驚失色,忙問道:“霞兒小姐是說,我們的養生糕也被人做了手腳?”
童霞兒點了點頭。
接著童霞兒就去巡視被破壞的基地大帳篷了,老夏老柳也跟著過去了。
“當黑衣人潛入的時候,我們都在田裡,他更加想不到我們這些農人都有些武功,所以當他一開始破壞帳篷的時候,我們就追了過去。只是我們武功不低那黑衣人,反被那人所傷,眼看我們阻止不了,小仲騎著流馬飛速的朝他撞去,結果玉石俱焚,哎,小仲他還年輕呀。”老夏跟在她身邊,解釋事情發生的經過。
“小仲他是為了楊家犧牲了,我一定會稟告你們家主人,讓他好好補償他的家人。我們一定讓小仲白白犧牲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把這基地給建立起來,給守護好。”童霞兒堅決的說。
“霞兒小姐說的,這基地是我們的心血,可不能毀在這壞人手中了。”老柳回應道。
童霞兒看著層巒疊嶂的帳篷,其中好幾個帳篷的頂端都被弄破了幾個打洞,還不是全給毀了,只要把這些大棚全給補好就好了。
“嗯,只是破了幾個,我們若是補好,就沒事了,這黑衣人還沒有得逞,就被你們給阻止了,這次守護基地你們功不可沒。”童霞兒環視下,最後視線落在他們身上道。
老柳老夏詫異的相互看了看說:“我們守護基地不利,何來功不可沒。”
“這黑衣人會來襲擊我們,這事誰預先知道呢,他偷襲你們能發現並阻止,怎麼說不是你們的功勞呢,只是我好奇的是,你們怎麼會都有武功呢?”童霞兒疑惑的問道。
老夏和老柳對視笑了笑,老柳發言道:“霞兒小姐,這都是我們家主人教我們的,在我們進入楊府後,開始的時候,我們家主人會教會我們一套功夫好讓我們能保護自己,還讓我們勤加練習,好有一天帶著我們報仇雪恨。”
童霞兒一下子想起了金錢幫,想起了那些抓自己的黑衣人和刺殺自己的黑衣人,還有這個偷襲基地的黑衣人不都是一樣的裝束嗎?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迅速的回到了黑衣人屍體橫躺之地。
司馬南天朝他湊了過來,皺眉不展道:“一點線索沒有,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又是誰派來的。”
“額?那和那天刺殺我的那個黑衣人,有什麼不同呢?”童霞兒問道。
司馬南天皺著眉,開始仔細的瞧了瞧,忽然眼睛一亮道:“這人和刺殺你的肯定是一夥的,肯定是宋家派的人無疑。”
“額?我怎麼覺得這和那天綁架我的那些人是一夥的呢?”
“還有人綁架你,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司馬南天著急的問道。
“在楊家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就是因為那次,被你們家主人所救,最後就有了和他談判的機會,這才能來楊家。”童霞兒長話短說道。
“原來你和我們家主人還有在這麼一段故事,要是我英雄救美就好了。”司馬南天語氣裡有著說不出的傷感。
童霞兒瞪了他一眼道:“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想這事,再說了,你不是救過一次嗎,以後我想還有機會的。”
“還有機會?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那我寧願沒有機會。”司馬南天擔心道。
“好了,說正事了,這兩個黑衣人和綁架我的是一夥的,而綁架我的是金錢幫的人幹了,所以這些人應該還是金錢幫的。”童霞兒推論道。
“那金錢幫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而且後院起火,前院被黑,這其中也肯定是同一夥兒人幹的。”司馬南天也推測道。
“嗯,可是金錢幫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憑他們的勢力怕還不敢招惹楊家。”
“這還不明顯嗎,肯定有人在後面支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