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首領派的任務,可後來、後來......”
金炎此時的臉已經快紅的和那頂紅轎子沒什麼兩樣了,可沈翯仍是執著於他的回答,手上攥緊不放。
“哎呀呀,竟是因為如此......”
沈翯說著,學著金炎剛才的樣子也低下頭,默默不語。
若是有耳朵的話,那肯定都耷拉下來了。
金炎撅嘴比劃道:
“你看你!不也這樣嘛!”
“不,不一樣。你就算是為任務而來的也沒關系,因為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沈翯不再撒潑打趣。
他正視了目光,低沉著聲音一字一字說道。
金炎很見到他這副嚴肅樣子,於是也正經起來,比劃道:
“在船上的那會兒我就想到,你於我究竟是何感情。那時我也曾想過你是否心悅我,但是男子戀上男子的情況太少見,史書上也僅寥寥幾筆記載過。這很不正常,況且我想你是那種有些古板的人,所以那會兒也只是想想罷了。”
金炎有時候雖話嘮些愛打趣他,但因為後天養成的性子,本人並不喜多言。
所以沈翯鮮少見到他如此認真地講這麼多話。
沈翯耐心聽著,然後歪著頭回問道:
“反正我承認,我就是喜悅於你了。你現在呢?”
“哦......聽你這樣說,我能確定你心悅於我了。”
沈翯等著下話,可是金炎半天不開“口”,可把他給急壞了。
“那你呢?”
“而我呢......”
兩人異口同聲道。
金炎眨眨眼,見沈翯示意他先,便道:
“你猜呀?”
“話”罷,金炎掙開他雙手,抱起糕點盒就向家的方向跑去。
沈翯猜中了開頭,愣是沒猜中結尾。
就這樣,金炎徒留沈翯一人在風中淩亂。
“他這是什麼意思?”
沈翯是想破頭皮都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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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查了查資料,發現古代南方這邊晚上結婚的多。
所謂昏禮,應在黃昏時舉辦。
這和古時候留下來的觀念與傳統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