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慟動。
沈翯想伸出手來攬著那人的肩,然而他確實這樣做了。
金炎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腦中當機,不知說些什麼。
金炎驚奇他為何突然攬住自己,是否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
而沈翯在一瞬的緊張後,也踏實了下來。
“他居然沒有躲開!”
心中如是想道。不管他有沒有反應過來,反正沒有躲,那便是了。
沈翯加大力氣攬緊了他,心中想著欣喜之事,便笑了起來。
“你這是作何?”
金炎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沈翯回道。
此言一出,兩人良久未言。
他們一同看向新生之陽從江中升起,均慶幸自己在清晨來了這裡。
“月亮太假了,陰晴圓缺,沒有定性。”筆下寫道。
沈翯點點頭,認同金炎之說法。
“一切聽憑造化,人生自有定數。”
沈翯回道。
烈陽緩緩駛上藍空,白雲在他身邊做伴。
“對了,你知道‘翯’的意思嗎?”
“從前聽說過,現在記不太清了。”
金炎回道。
“翯字出自六經之《詩》,原文為‘白鳥翯翯’,指羽毛白潔。這是先生為我起的。”
沈翯自豪道,解開了自己一頭華發。
“我天生便是如此,正映了‘翯’字。此名起得妙啊!”
金炎也沒驚詫,真誠地點了點頭贊美道:
“倒是契合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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