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圖蘇部來的這麼快,天子不妨見上一見。”
“宣那圖蘇部首領覲見!”
“天子。”
首領行了個那圖蘇部大禮,又行了個本朝大禮。
“平身吧,首領今日來有何事要與朕商議?”
“天子,那圖蘇部此次誠心歸順,特派我部將軍過來。”
“哦,那有何用?”
“我方才在殿外瞧到了那位小沈將軍,可真真是一表人才,是乃我朝之大幸啊。”
天子不吭聲,沉著臉等待下話。
“然而小沈將軍兵權之大,天子未曾想到要牽制於他嗎?我部派來的這位小將軍,可是能和那位沈將軍打成平手的。”
那首領見天子沒回話,便只能硬著頭皮再道:
“天子,這正是天大的好機會啊!我那圖蘇部聽從您的指令,手下將士任您派遣。”
“也對,你們既然派他來,朕便理解你的意思了。”
天子見首領那狗急跳牆的模樣實在好笑,便不打趣他,輕輕回了一聲。
話罷,天子下棋的動作一頓,故作困惑的說著:
“不知這顆黑子能否吞了那顆白子?罷了罷了,也只是棋子罷了。”
那圖蘇部首領退後,天子暗自笑道:
“不過都是些棋盤上的東西,下棋的還只能是朕。”
......
翌日,沈翯便去了皇宮。
“天子。臣聽聞這次那蘇圖部歸順,將派那蘇圖部的使者長駐於本朝?”
“怎麼?沈將軍,你想如何啊?”
天子摟著兩位美姬,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臣府外還有處小院,至今無人居住。”
翯頓了頓,又道:
“現那蘇圖部大權全掌於您手中,軍亦是;區區一個使者,實在算不上什麼。不如讓那蘇圖部的使者暫居於那小院中,若有危險,於您也無害。”
翯說著,從衣中掏出虎符。
“天子愛臣,故讓臣帶軍平亂。臣自知愚鈍無才,不能勝任,只因大敵當前聖上委託,所以才接下重任。現那圖蘇部歸順於天子,首領俯首系頸。於是乎,臣有個不情之請。”
沈翯上前幾步跪下,雙手捧符高舉過頭:
“臣不能借天子仁愛而自持矜傲,於是特意前來歸還兵符,以謝天子厚待。”
“沈卿快起!”天子故作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