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以後我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景田見他的小媳婦要跟他共患難,同甘苦,心裡一陣感動,忍不住地低頭吻住了她,盡情索取著她的甜美,她被他逗弄得籲籲,渾身酥麻,不能自己,只是無助地伸手抓住的被褥,怯生生地承受著他暴風驟雨般的擁吻和剛勁有力的沖撞……
年輕的侍衛聽到屋裡的異樣,騰地紅了臉,逃一樣地跑了。
原來將軍是真的抓了女人回來那啥啊
小別勝新婚。
激情過後,天已經快黑了。
麥穗渾身像散了骨架一樣地痠痛,動也不想動,倒頭就睡,蕭大叔在的體力還真不是一般地好,硬是哄著她做了兩次才偃旗息鼓地放過她,嚶嚶嚶,跟蕭大叔在一起太危險,她要回家!
蕭景田見他的小媳婦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知道他折騰得有些過了,體貼地給她掖了掖被子,穿好衣裳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才推門走了出去。
晚風宜人,月色如水。
夜空格外深邃明亮。
果然陰陽是需要調和的。
蕭景田只覺眼前一片清明,神清氣爽,一抬頭,見牛五跟蕭芸娘正站在不遠處的廊下聊天,便腳步輕松地走過去,好脾氣地笑道:“你們在聊什麼?”
“三哥,我三嫂呢?”蕭芸娘朝他身後張望了一番,見麥穗沒有跟過來,忙道,“牛五出去撈了十多斤小黃花魚,我們正想問三嫂,今晚做不做魚罐頭了?”
怎麼三嫂進了三哥的屋子,到現在還不出來呢?
真搞不懂她到底在屋裡幹嘛!
“你三嫂累了,正在屋裡休息,不過是十來斤魚,你們兩個去灶房做了就是,不必等她了。”蕭景田握拳輕咳道,“我這就找人帶你們去灶房。”
他的小媳婦很看重這批貨,可不能給她耽誤了。
“三哥,我三嫂她沒事吧?”牛五撓撓頭道,“先前她還說等我回來就過來喊她,跟我們一起做魚罐頭呢?”
“有我在,她還能有什麼事情?”蕭景田反問道。
牛五撓撓頭,訕訕地笑。
他畢竟是男人,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比女人要通透些,加上蕭景田身上散發地淡淡地皂角的味道,知道他肯定是沐浴過了,聯想到麥穗現在還沒有出來,心裡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自然不好再問。
“三哥,我們還沒有吃飯哪!”蕭芸娘嬌嗔地看著蕭景田,不滿地嘀咕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也不見你給我們安排吃飯。”
男人就是男人,總是這麼粗心。
若是三嫂,早就領著他們吃飯去了。
“放心,餓不著你。”蕭景田展顏一笑,伸手喚過站在一邊待命的侍衛,吩咐他領著兩人去用晚膳,又派人去灶房安頓了紅棗粥跟砂鍋雞,他媳婦還沒有吃飯呢!
年輕的侍衛默默聽著他們的談話,這才恍悟,原來屋裡的那個女人是將軍的妻,並非他想得那樣,他就說,他認識的將軍絕非之人嘛!
麥穗醒來的時候,才驚覺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想到牛五的船怕是早就回來了,心裡一陣羞愧,忙起身取過散落在的衣裳,匆匆穿衣下床。
屋裡一燈如豆。
蕭景田正坐在燈下看書。
聽見有了動靜,放下書,笑著起身問道:“睡醒了?我還以為你得睡到天亮呢?”
“你好意思說,都怪你。”麥穗瞪了他一眼,嗔怪道,“牛五是不是回來了,我得去忙我的魚罐頭了。”
“這個時候了,他們應該睡覺了,你放心,你的魚罐頭已經做完了。”蕭景田笑笑,一把抱起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問道,“餓不餓,我讓人給你燉了紅棗粥和砂鍋雞,先吃飯吧!”
麥穗聽說魚罐頭已經做好了,心裡這才鬆了口氣,索性無力地他的胸前,嬌嗔道:“被你這麼一說,我真是餓了。”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