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清晨的寺院遊客稀疏,除了喇嘛們,似乎只有尤夏一個遊客在到處亂晃,她去塔院寺走了走,在大白塔附近坐了會,又跟著穿紅袍的老喇嘛一圈一圈的繞著經筒轉,再從這個寺廟溜達到那個寺廟。
包裡有塊麵包,尤夏沒捨得吃,卻全拿來餵了寺廟裡的鴿子,它們很親近人,膽子大的直接從她的手中去啄食,尤夏與它們玩了好一會才離開。
顯通寺裡頭空蕩蕩的,偶爾看見幾個老喇嘛和小喇嘛,尤夏上了香,拜了菩薩祈了願,就到門外的木椅上坐著,望著眼前的寺廟前的寥寥香火和遠方連綿的青山,聽著悠長鐘聲,聞著幽淡的檀香,心靜極了。
菩薩頂的108階,尤夏跟其他信眾一起,三步一拜的叩了上去,等到了文殊菩薩像前,額頭已經出現了個紅腫的大包,卻不覺得疼痛。
燒完香剛出門,門口的一個小喇嘛伸出手,給了尤夏一把瓜子花生和幾顆糖,她接了過來,道了聲“謝謝。”
尤夏一邊下臺階,一邊看著那紅色的糖紙上寫著四個字,不由的笑出聲來。
玫瑰之吻。
哈哈哈。
...
26.
phorbe酒吧。
“阿朋,陶子,這邊。”
太吵了,一個字都聽不見。
穿過形形色色的人,荊朋和陶子找到朋友所在的卡座,皮古迎過來,將荊朋拉著坐下來,沖著他的耳朵喊了一句,“你可終於出來了。”
荊朋往旁邊躲了一下,“小聲點,耳朵被你喊聾了。”
皮古拍了他一下,看著他的腿又問:“腿怎麼樣了?”
“湊合。”
“看樣恢複差不多了,明天哥幾個東郊有活動,你來不?”
“什麼?”
“東郊,飆車!”
“不去。”
“咋的,出了一回事還怕啦?”
荊朋倒杯酒喝上,沒有回答他。
“來不來?一句話!”
“不來。”荊朋沒好氣的吼了一聲,路過的小姐姐盯著他看。
“慫!”
...
今晚挺熱鬧,卡座高臺散臺全滿,還有些人沒位置,這站一片那站一片,前後瞄一圈,起碼得有十幾二十個小.姐,一個個濃妝豔抹的,身上掛著幾塊布,就差全脫光了。
喝著喝著,一個娘裡娘氣的男人領著兩女的站到他們前頭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跳了起來,荊朋瞄一眼這露著肚皮大腿的男人,輕笑一聲,拿著杯子與皮古碰,“叫我來就這事?”
“嘖,哥幾個好久沒聚了,今個叫你出來喝喝酒。”
“不喝了,回去還有事。”
“什麼?”
“不喝了,走了。”他放下杯子,說著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