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軻看著她的背影,他突然叫住她,“尤夏。”
尤夏剛回頭,就迎上個溫暖的胸膛,她想要推開,卻被他抱的更緊,“尤夏,再見。”
“如果去四川玩,告訴我一聲。”
“好。”
...
“你怎麼不說出來啊?”韓明明笑著問他,“喜歡挺多年了吧,別否認啊,我早就看出來了。”
“沒必要了。”
“那你早不說,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文軻沒有說話。
“哎,你就是那種人,沒有把握的事不會輕易去做,也不會追求沒有結果的東西,就是有一絲風險都會退縮,你啊,就是考慮的太多了,其實感情不就是肆無忌憚,結果什麼的無所謂啊,重點是過程嘛,打球怎麼沒見你這麼瞻前顧後的。”
他摟住韓明明的肩,“那你和你那個呢?”
“說你呢,扯我幹嘛?算了不說了,哎,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文軻淡淡笑了,兩人悠然前行。
就這樣吧,不憂不慮,隨風而去。
..
下午,舍友們紛紛離校,大家抱著哭成一團,尤夏心裡傷感,可就是掉不下眼淚,這麼悶著,更難受了。
晚上,喬新要走了,她們在路燈下相擁,喬新哭成個淚人,“你以後一定要來找我玩啊。”
“別哭了,以後還會再見的。”
“說好了,不許不來。”
“有空我就找你玩。”
“好。”
“快走吧,車來了。”
喬新松開她,撇著嘴,“你今晚一個人,不許喝酒啊。”
“好。”
“早點睡覺。”
“好。”
“明天早上訂個鬧鐘,多訂幾個,別趕不上車了,這下沒人叫你起床了。”
尤夏鼻子發酸,“好。”
喬新捏了捏她的臉,“怎麼看著那麼憔悴,你以後照顧好自己啊,少喝酒,少抽煙,別熬夜,不是十八歲了,買點護膚品用用,對自己好點啊。”
“知道啦。”
“你又要嫌我囉嗦。”
“怎麼會。”
“那我走了。”喬新虎虎的抱了她一下,忽然松開,掉頭就跑,喊了一聲,“別送了!”
尤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突然空了。
喬新坐的車開走了,尤夏轉身,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望了過去。
車流不息,看不到了。
...
尤夏一個人走回小區,站在樓前突然抬頭仰望。
燈還亮著,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