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朋:我想摸你的。
尤夏:……
荊朋:逗你呢,我說話就這樣,你別介意啊。
尤夏:我知道。
荊朋:剛和他們吃飯回來,喝的有點多。
還真喝了。
尤夏:最近飯局多,少喝點,你胃不好。
荊朋:嗯。
荊朋:鬱悶。
尤夏:怎麼了?
荊朋:要畢業了,很多人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荊朋:你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的,好像什麼都不在乎,有些東西,我只是不想表現出來。
荊朋:李尤夏,你不是要去義大利嗎?要不,畢業了我跟你去吧。
她的心裡咯噔一下,就在不知道該怎麼回複,荊朋把這條訊息撤回了。
他又發了句:早點睡吧李尤夏,明天見。
尤夏:好。
這一夜,兩個人失眠了。
一個醉而清醒,一個清醒而醉。
...
33.
第二天一早,尤夏他們幾個便坐著校車去展廳值班,參觀者絡繹不絕,同學們無聊的坐著,聊天的聊天,看手機的看手機,撐到了飯點才出去吃飯。
吃完飯,大家陸續返回展廳,荊朋和文瑞去了超市,抱了半個西瓜回來,中午展廳沒人,他們幾個躲到展板後頭的一大塊空地上,拖個桌子過來就開始打牌,荊朋坐在尤夏旁邊,把西瓜中間最甜的一塊挖給她。
尤夏不接,“你吃你的。”
“快點。”
“不吃。”
“快點。”
她看著杵在嘴邊的手,無奈的用手捏了過來,“謝謝。”
喬新笑著理著牌,“看人家阿朋,把最甜的給你呢。”
文瑞:“啥時候能對我那麼好呢?”
荊朋:“下輩子。”
文瑞:“哈哈哈。”
荊朋:“來張嘴。”
尤夏推了他一下,“走開。”
“走就走,我自己吃。”說著就把哈密瓜遞進自己嘴裡。
其他幾個人跟著瞎起鬨,“哎呦,瞧瞧這兩人甜蜜的呀。”
“就是,我之前說什麼來著,黃昏戀。”
“以後都留在江城算了。”
“哎,別亂說。”尤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