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
“被我帥的無言以對了,是不是都想以身相許了?”
“你怎麼油嘴滑舌的。”
“早點休息吧,李尤夏。”
“嗯。”尤夏又說,“謝謝你,總是救我。”
荊朋沉默了幾秒,聲音突然變得慵懶起來,“要怎麼謝我啊?”
“要不,送你幾瓶酒?”
“不要。”
“請你吃飯。”
“我不愛吃飯。”
尤夏不說話了。
荊朋問:“你在公寓麼?”
尤夏說:“在。”
“我也在。”他的聲音裡帶著一點輕佻的笑,聽上去又有幾分溫柔,“要不,你上來,咱兩面對面討論一下?”
“我踢死你你信不?”
“信。”
他那邊傳來打火機的聲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荊朋吸了口煙,正經起來,“不逗你了,你明早上來幫我擰兩個垃圾袋,攢太多了,沒手拿。”
...
尤夏起晚了,睡到九點多鐘,起來泡了杯燕麥,收拾收拾準備去學校了。
到了樓下她才想起來荊朋昨夜囑託自己的事,又乘電梯坐到五樓,看著他門口的垃圾,傻了眼。
這……垃圾場吧。
難怪那位大爺說一個人拿不下去,足足有三個垃圾袋和一個裝滿啤酒瓶的紙箱子外加兩個外賣盒,她無奈的抱起箱子,走到電梯口艱難的安了一下,剛要進電梯,他的門開了。
尤夏回頭,看到荊碰穿著件寬松的白體恤,下身一條灰色的四角大褲衩,頭發翹著,沒精神的笑著,“早啊。”
“不早了。”他拉大了門,“進來吃早飯。”
“不吃了。”
“專門給你做的。”
“我喝了燕麥。”尤夏邁進電梯,頭也不回,“你慢慢吃吧。”
荊朋撓了撓頭,轉身進屋了,看著一桌子早餐,沒有食慾,走進房間倒床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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