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樓緋月將他落在了木陣之中,他看著男子笑道:“紫微星君,你我只能打個平手,但陣法可以將你困在此處。”
紫微抬眸說道:“你以為小小的陣法可以困住本帝,你也太小看本帝了!”
沒想到樓緋月二話不說便將她帶到了一間木屋之中,她回過頭說道:“這什麼地方,你為何帶我來這個地方?”可她再回眸時,看到的卻不是樓緋月,而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他身上的氣息,紀妙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怒道:“是你,你們果然是串通好的。”
胥長廷目光冰冷,問道:“怎麼你就如此相信他,也不肯相信我?”
紀妙之甩開手,問道:“你不是要同那個龍族公主成親了嗎?為何還要來找我?”
“你終日與他在一起卿卿我我,又可有在乎過我的感受?”胥長廷看著她頭上的簪子,莫名的一陣惱火,他拔下發簪冷冷地扔到了地上。
紀妙之向後退去,說道:“他等了我那麼久,我如今只是在補償他而已。”
胥長廷握住了她的雙臂,問道:“那你可有想過我?想過要補償我?”
紀妙之惱羞成怒地回道:“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欠你什麼!”
這些日子,看著他們在一起,他早就想像今日那樣做,可他畢竟是星君,沒有辦法與他正面交手,所以他便讓樓緋月將紀妙之帶到他身邊,他松開了手,神情有些失落:“你不覺得欠我什麼,可是我覺得你欠我整顆心。”
紀妙之背過身,說道:“長廷我已經想起了所有的事情,我想重回靈鷲山,回佛祖身邊修煉。”
胥長廷目光炯炯,問道:“你真的可以忘記所有的事嗎?”
紀妙之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
胥長廷強迫她看著自己,問道:“那你為何還不願看我?”
紀妙之不耐煩地回過身,問道:“我縱使是看你又如何?”
胥長廷不假思索地說道:“因為你的眼睛不會騙人。”
紀妙之將心底的情緒都發洩出來,眼淚也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哽咽著:“是,我是想你但那又如何呢?玉帝賜婚你能拒絕嗎?”
胥長廷站在她的面前,親吻著她的額頭,眉梢,吻幹了她的眼淚,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只要你說你愛我,那我便可以舍棄一切,為你做任何的事情,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那個位置它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紀妙之揚起頭,目光如水,說道:“你不可以再騙我!”
男子欣然地一笑,將她從地上抱起,或許只有與他在一起的時候紀妙之才是完整的自己,會哭會笑,他們就像此刻一般親密無間,不會再有任何的隔閡。
不知過了多久,紀妙之沉沉地睡去,直到身旁有了細微的動靜她才醒來,胥長廷輕撫著她柔嫩的雙頰,低眉吻了吻她的睫毛,問道:“怎麼了?”
紀妙之從背後環抱住他,問道:“你又要離開了是嗎?”
胥長廷摩挲著她的手指,說道,“我需要回冥界去處理一些事情,待我將所有的事都處理好,再來找你好不好?”
紀妙之問道:“你會和那個公主說清楚嗎?”
胥長廷回過身安慰道:“會,給我十日,我一定能將這些事處理好來找你,給你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切。”
紀妙之指著他,鄭重其事地說道:“那你不許再騙我!”
胥長廷又將她抱在了懷中,笑眯眯地說道:“我怎麼捨得去騙你?”
胥長廷走後,紫微已將陣法破除,他緩緩地向紀妙之走來,冷笑道:“你還真是傻,相信他還會回來,明日便是他與敖寸心的婚禮。”
“不可能,他不會騙我,他說過會來找我。”紀妙之目光冷然。
紫微冷笑了幾聲,繼續說道:“他只是在利用你,為了佔有你編出來的藉口,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與他是有感應的。”
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紫微都瞭如指掌,就像胥長廷也能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一樣。
紀妙之回過身,目光如星說道:“長廷不會娶她的!”
紫微坐在一旁,神情篤定:“我們來打個賭,若他娶了敖寸心,那你便與我回紫微垣。若他回來找你,那我就此放手讓出星君的位置,如何?”
紀妙之面色沉靜,說道:“你不會贏的!”
“好,明日我便帶你一同混入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