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宮人手中的畫,反複端詳著,問道:“這畫上的琵琶是何意?怎和愛妃殿中那把如此相像?”
馮小憐看到紙上所畫的琵琶,怒不可遏地說道:“本宮明白了,這兩個方士想汙衊本宮,陛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們的話呀!”
胥長廷心中已有了打算,從容不迫地回道:“陛下,這女屍的意思指的未必是娘娘,而是那把琵琶,世間萬物都可修成妖孽,所以~”
高緯問道:“所以妖孽在那把琵琶中?”
紀妙之目光如水,答道:“陛下一看便知。”
馮小憐忙說道:“陛下,臣妾的琵琶怎可能是妖邪之物?”
胥長廷不知何時手中已多了一面鏡子,說道:“這面鏡子,便能讓其顯露原形。”
馮小憐花容失色,說道:“陛下,您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
胥長廷目光淡淡,說道:“娘娘,難道你想看著這琵琶傷害到聖上嗎?難道陛下的份量在你心中還不如下把琵琶?”
那鏡中竟然真顯現一隻女妖,那是胥長廷所造的幻象所化,他在一旁解釋:“陛下,您請看。”
高緯嚇得向椅子後退去,說道:“果然是妖琴,法師你一定要設法將它除去。”
胥長廷說道:“陛下,此等妖邪之物,小人只有用天火才便能讓它灰飛煙滅。”
高緯點點頭,只想趕緊離開,說道:“那一切就交給法師處置。”
在一旁的馮小憐雖咬牙切齒,卻沒辦法制止這一切,若用天火所焚,那便失去了法力,變為一把廢琴,那是她唯一的法器,此時她受了傷本就功力減半,若是在沒了這把琴,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宮中,宮女忙來攙扶:“娘娘,怎麼了?”
馮小憐嘆了一口氣,目光黯然:“九幽被胥長廷燒了!”
宮女忙驚呼:“什麼!那可如何是好?”
馮小憐無奈地說道:“他知道本宮便是用這把琴控制陛下的聖寵,如今本宮什麼都沒有了!”
宮女在一旁安慰道:“娘娘,你可千萬不要洩氣啊!”
馮小憐搖了搖手,目光陰冷,一字一句地說道:“本宮絕不會讓他得意,我絕不會放過他的。”
紀妙之對胥長廷的看法刮目相看,半撐著腦袋與他相對而坐,笑眯眯地說道、“長廷,你可真有辦法,毀了天狐的琵琶,看她怎麼囂張起來。”
胥長廷見她得意忘形地樣子,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秀發,提醒道:“你別忘了,她手中可還掌握著舍利子。”
紀妙之抱著他的胳膊,抬眸看了一眼天空的繁星,只要在他身邊,總是如此的溫暖,只要這份安詳和溫暖一直存在,她便能一直快道:“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胥長廷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道:“當真?”
身體中的蛇毒還未很好的壓制下去,殘留的蛇毒讓紀妙之微微一顫,胥長廷低眉看著懷中嬌小的身軀,忙問道:“怎麼了?是有何處不舒服。”
紀妙之不想讓他發現自己受了傷,搖頭說道:“沒事,只是突然覺得有些冷。”
“我抱你進屋好不好?”胥長廷不等她回答,便將她橫抱了起來。
紀妙之躺在床上,卻還是覺得心緒不寧,拉著他的衣袖說道:“長廷,可以不要離開嗎?我最近總覺得惶惶不安,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胥長廷目如星辰,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問道:“終於想我留下來陪你了?”
二人就這樣躺在了榻上,雖未有過多的交流,卻覺得無比安心,不知過了多久,油燈幾乎燃盡,紀妙之問道:“長廷,我聽別人說兩個人只要睡在一起,就會有孩子,我們會有孩子嗎?”
二人近在遲尺,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胥長廷轉過身,問道:“你覺得呢?”
紀妙之靠在他的肩頭,有些睏倦的味道,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靠在你身邊就覺得好暖。”
胥長廷勾了勾唇角,輕聲說道:“快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裡跟大家說個抱歉,最近作者君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所以更新不太穩定。不過我保證會調整好心態,繼續努力的寫文,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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