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迪看出來他有些不舒服,把他一隻手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撐著他。口裡說著埋怨,心裡還是心疼。“都說了讓你別那麼拼命了,喝壞了身體怎麼辦。”
“知道了,媳婦的話,一定聽!”喝醉了的莊諝似乎比平時更多了幾分隨性,身上的白襯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袖子已經擼到了手肘,最上面的扣子也被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
聽他在外面叫自己“媳婦”,邵迪還是有些赧然,捏了下他手臂,“別瞎說。”
“誰瞎說了?早晚是我媳婦。”莊諝語氣肯定。
他雖然醉著,腦袋倒還不糊塗。
邵迪無奈,也不跟他談論這個話題了,打了輛車先給他送回家。
到了門口,她渾身上下把他摸了個遍,才找出了開門的鑰匙,把他立在牆邊,邵迪抹了把汗。
莊諝這個塊頭,哪是她隨隨便便就能帶上來的。
她緩了緩過速的心跳,找到鑰匙孔插進去,還沒對準,邊上的莊諝說話了。低沉,還帶著酒後的沙啞:
“媳婦,你把我摸遍了,要負責。”
誰、誰把他摸遍了!
邵迪腦袋一空,手上抖了下,鑰匙直接掉到地上。
莊諝租的這間房子也是老式居民樓了,鄰居間的隔音還算可以,但樓道裡說話的聲音,只要大點就能傳到別人耳朵裡。
他聲音不算小,邵迪連鑰匙都來不及去撿,踮起腳尖就要去捂他的嘴。
“你小點聲!”
纖細白嫩的手捂在嘴上,莊諝眼睛微眯,唇間張開,伸出舌尖勾了一下。
“呀——!”
濕濕滑滑的掠過掌心,邵迪背脊竄過一陣電流,慌張的把手收回來。
聲控燈到了時間忽的滅了,周圍陷入黑暗,邵迪呼吸一滯,陡然感覺身前的人走了兩步逼近。
他出了點聲音,頂上亮起。邵迪抬眼,恰好撞進莊諝的眼睛,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裡面不僅有著醉意,好像還有慾望。
邵迪就這麼看著,大氣不敢喘一口,直到聽到樓下有人上樓的聲音,她才如夢初醒,轉身就要去撿鑰匙。
心裡還沒平靜下來,一直對不準鑰匙孔。
莊諝在她身後悶聲笑了一下,從後面環住她,把鑰匙接過來。好像喝醉的不是他,而是她一樣,穩準快,門已經開啟了。
下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邵迪趕緊先進了屋子,她還找著燈的開關,防盜門卻已經被莊諝關上,完全隔絕了那丁點的光線。
“喂,莊諝,我看不到……唔……”
已經是冬天了,剛從外面回來,莊諝的身上卻是火熱,隔著薄薄的襯衫,還能感覺到熱度。
他緊緊含住她的唇,酒香從舌間來回穿梭,侵佔了她的每一寸口腔。
他的手箍緊了,迷亂間,邵迪的羽絨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下,裡面只穿了一件針織衫,被人狡猾的從下面探進去。
指尖微涼,冰的她輕顫,口中溢位了一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