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洩不通,陷入死局!
屍天清、郝瑟、文京墨、舞江嵐、流曦、朱佑樘薄汗滿面,背貼背圍站一圈,冷瞪四巷。
“嘚嘚、嘚嘚——”
兩匹黑馬穿過重重兵隊,站在了眾人面前。
一人身著官服,一人身著錦衣,正是管仲文和管仲武兄弟二人。
管仲文一臉獰笑掃過郝瑟等人:“早就覺得你們有問題,果然是來搗亂的!竟敢煽動災民暴亂,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給我殺!”
“誰敢!”朱佑樘上前一步,“我乃當朝太子朱佑樘!”
一片死寂。
管仲文、管仲武形容皆震,身後士兵更是轟一聲,齊齊退了半步。
“對對對,他是太子、他是太子!”被流曦揪住的梁芳跪在朱佑樘身側,扯著尖嗓門大叫。
“梁大人!”管仲文、管仲武駭然變色,同時躍下馬匹。
“莫要上前!”流曦手指捏住梁芳喉頭厲喝。
管氏兄弟面色大驚,齊齊後退。
“此人——真是太子?”管仲武低聲問道。
“是、是!”梁芳大叫。
管仲文面色慘白,雙腿一軟就要下跪。
“大哥!”管仲武一把提住管仲文衣袖,“梁大人這是被暴民嚇瘋了啊!”
“啊?”管仲文一怔。
管仲武壓低嗓音:“若此人真是太子,那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
管仲文雙眼慢慢瞪圓,已經彎下去的雙膝又慢慢挺直,轉目看向朱佑樘,表情猙獰:“大膽,區區一個暴民,竟敢冒充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眾士兵和災民頓時嘩然一片。
“我有太子印鑒——”
朱佑樘話剛喊出半句,就被管仲武吼聲壓了過去:“暴民暴亂,為禍社稷,賊人假冒太子,罪無可恕,梁大人為鎮壓暴民,為國捐軀,我等為國除害,在所不惜!殺!”
“殺!”四巷士兵手持鋼刃,呼嘯而來。
“退後!”屍天清鶴吟劍淩空一蕩,霎時,九道銀電劍芒呼嘯蓋下。
“轟!”一條街巷空了三分之一,可另外三條街巷計程車兵仍是滔滔不絕湧上。
屍天清嘴角溢血,身形微微一晃。
“屍兄!”郝瑟扶住屍天清迅速後退,手指狂擊千機重暉,蜂針噴出一半,停住了。
“臥槽,沒彈藥了!”郝瑟大喝,“小堂,南燭送你的藥彈呢!”
朱佑樘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反手扔出,轟一聲巨響,撲天臭氣形成墨綠蘑菇雲滾滾昇天,將第二條街道籠罩,
這一彈,莫說圍攻計程車兵,就連災民也躺倒一片,撲地狂嘔。
“捂住鼻子,屏住呼吸!”文京墨扯著嗓門大叫,一轉頭,竟看到另外兩巷的步兵換成了弓箭兵,正搭弓拉箭。
“給我射!”管仲武冷聲大喝。
“不好!”屍天清鶴吟劍化作驚電刺空而出,直指管仲武眉心。
“射!”管仲武一指屍天清,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