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的成名絕技,獅吼功。高歌一曲,就能讓你求生不能求生不得。”
朱佑樘:“……”
南燭翻白眼:“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居然拜她為師,這豈不是自己找死?”
朱佑樘眨了眨眼,猝然看向郝瑟:“師父,這獅吼功可否傳授給徒兒?!”
“噗!”
“咳咳咳!”
“我的娘額!”
霎時間,膳堂內眾人七扭八歪噴飯一片。
“小堂想學啊,沒問題,師父定然傾囊相授!”郝瑟拍胸脯。
“多謝師父!”朱佑樘興高采烈。
桌上眾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
“這位小哥是?”舞江嵐一臉詫異盯著朱佑樘問道。
“郝某新收的徒弟!”郝瑟熱情介紹。
“徒弟……”舞江嵐愣愣點頭,“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膽識過人啊!”
“喔咔咔咔,那當然!”郝瑟高笑。
文京墨默默壓住額頭抽搐的青筋,轉頭道:“連老爺,你可是打算讓四方鏢局護送米糧?”
“正是正是。”連商計兩口吞下三個包子,“說起來,這還要感謝文公子啊,若非文公子的手書,連某怕是根本請不來舞鏢頭啊。”
“嘖嘖嘖嘖!”郝瑟又開始擠眉弄眼。
“咳——”舞江嵐尷尬幹咳一聲,“舞某此來,一則是因為文先生的手書,二則是因為斂風樓。”
“斂風樓?琭言有事?”屍天清眉目一冷。
“是斂風樓託舞某帶了一封風竹信。”舞江嵐從懷裡掏出冰藍風竹,推到了郝瑟和屍天清面前。
屍天清和郝瑟忙抽出竹信細細一看,臉色同時變了。
“寫了什麼?”文京墨問道。
郝瑟:“陝西四府九縣三十八村大旱!”
屍天清:“餓殍遍野……”
“什麼!”朱佑樘大驚,搶過風竹信定眼一看,起身就要往外沖。
“小堂!”郝瑟一把拽住朱佑樘,“你要去何處?”
“我要回、回家,將此事告訴父、父親!”朱佑樘呼道。
“莫急,既然斂風樓的訊息到了,京城不出三五日定也會收到訊息。”文京墨將朱佑樘按回座位。
“可、可是——”朱佑樘雙眼泛紅。
“千竹說的沒錯,華北之事,自有朝廷安置,你縱使回去,怕也無甚大用。”屍天清道。
“老實待著,這還輪不到你個小屁孩去沖鋒陷陣。”郝瑟拍了拍朱佑樘的腦袋。
“是,師父。”朱佑樘垂頭。
“舞鏢頭,斂風樓的風竹信為何會請你代為轉送?”文京墨問道。
“有人封鎖了整個陝西大旱的訊息,斂風樓樹大招風,自然是首當其沖,加上封得又急,斂風樓一時還來不及反應,只能出此下策了。”舞江嵐道,“舞某估計,不出半月,斂風樓的訊息通道便會恢複。”
“為何要封鎖?”屍天清蹙眉,“這種訊息,不是應該急報朝廷嗎?”
“自然是有人要隱瞞災情。”文京墨拿起風竹信,細細掃了一遍道。
“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住?!”郝瑟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