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度爆表?
呵呵,郝瑟你太天真了!
真正的的羞恥pay,才真正開始啊!
郝瑟俯身趴在山洞外一大團樹葉窩裡,身上陽光普照,臉上卻是一副生無可戀。
在山洞洞口的樹藤上,掛著一長溜純白色布條,隨風飄舞,輝映燦爛陽光,純白潔淨仿若天邊白雲,真是令人心曠神怡身心舒暢……
舒暢個錘子!
鬼知道老子這幾日是怎麼過來的啊!
基本就是分分鐘想撞牆秒秒鐘欲咬舌時時刻刻無臉茍活人世的節奏啊!
郝瑟把臉埋在了自己的樹葉窩裡,兩手狂抓頭發。
是的!那一長串整齊晾曬的布條就是用屍天清裡衣做成應急姨媽巾……
而且是每天都清洗幹淨,晾曬消毒的姨媽巾……
至於清洗的人……
“阿瑟,今日可好些了?”
一道筆直人影坐在了郝瑟身側。
郝瑟倒吸一口涼氣,抬眼一瞄,臉皮抽搐。
眼前的黑衣青年容顏清俊,劍眉飛鬢,一雙眸子,清澈似泉,可偏偏手裡卻捧了一大疊整整齊齊的“姨媽巾”……
作孽啊!
郝瑟內心在淚奔。
“屍兄,那個,其實我那個……咳,都六天了,基本結束了,要不今天的份還是我自己洗吧……”
郝瑟抖著嘴皮子開始不知道第幾次的申請。
“不可。”屍天清一口回絕,義正言辭道,“千竹說了,阿瑟這幾日切不可見涼,之前你落入湖中,已染了寒氣,若是再不加註意好好調理,以後定是後患無窮!”
“可是……”郝瑟再次做出嘗試。
“不可胡鬧!”屍天清面色一沉。
郝瑟好容易鼓起的勇氣瞬時洩了幹淨,淚流滿面趴在的樹葉窩裡。
“郝瑟的背傷該換藥了。”文京墨走到二人身側,將手中的藥草遞給屍天清:“這是今日的藥。”
“又換藥,不用了吧,老子覺得背後的傷早就好了……”郝瑟猛抬頭叫道。
屍天清皺眉,文京墨眯眼,雙雙瞪著郝瑟。
一股無形壓力立時又將郝瑟塞回了窩裡。
“好……”
先人闆闆!為啥子老子覺著老子這家庭地位越來越低了啊?!
“阿瑟趴好。”屍天清嗓音從上方傳來。
郝瑟苦著臉依言趴窩。
冰涼指尖順著自己後背傷口慢慢輕觸而下,塗抹藥汁。
那觸感,柔和如微風,清涼似泉水,一觸之下,頓令郝瑟已經結痂長肉的傷口一陣細細癢癢,後背汗毛倏的一下立了起來,整條脊椎都酥了。
我去!屍兄你這上藥的手法簡直就是酷刑啊!
郝瑟牙齒撕咬樹葉,偷偷轉頭一瞄。
但見屍天清雙目緊閉,眉峰微蹙,面色沉凝,表情一絲不茍鄭重其事,只是兩扇耳廓,卻是通紅一片。
郝瑟噗嗤一下又把腦袋紮到了樹葉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