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福黎:“騙子一般長得都像好人。”
陳冬生:“啊啊啊,我居然見到活的喘氣的玉面狡狐啦!”
眾目睽睽之下,文京墨慢慢爬起身,瞳孔迸血,狠射眾人。
眾人立時大驚,呼啦一下散開。
“嚇死俺了!”
“看這小子的眼神,真不是善茬啊!”
“小心,離此人遠些。”
“果然名不虛傳!”
“放心啦,沒事噠!”郝瑟雙手叉腰嘿嘿笑道,“這小子就是看著嚇人,其實就是隻紙狐貍啦!”
四人看了一眼文京墨,又齊刷刷將目光移向了郝瑟。
“小郝,你到底是咋抓住這只狐貍的?”
“就是就是,趕緊說給俺們聽聽!”
“說來聽聽。”
“郝大哥,一定要說仔細了!”
“好啊,咱們邊走邊說。”郝瑟向眾人一揮手,又朝屍天清招手,“屍兄,回家啦!”
屍天清點頭,探手抓住文京墨胳膊,卻被文京墨狠狠甩開:“我自己走!”
屍天清收手,清冷目光定定看著文京墨。
文京墨狠狠咬牙,邁步前行,屍天清緊隨而上,半步不離。
星河璀璨,鋪滿天穹,伴著悠悠夜風懸落九天而下,灑滿茫茫草海,美如畫卷。
郝瑟雙手後背,大搖大擺走在最前,興致高昂道:“這就要從那歸德堂前的亂葬崗說起啦,你們肯定想不到,那亂葬崗其實是一個八卦陣……”
“俺的乖乖,這可太邪門了……”
“然後呢、然後呢?”
王懷山、陳鐵匠,呂褔黎和陳冬生隨著郝瑟身側,一路驚嘆感慨。
屍天清和文京墨並排綴在最後,沉默不語。
輕柔夜風拂過文京墨鬢角發絲,掃過屍天清厚重劉海。
忽然,屍天清腳下一頓,轉頭望向文京墨。
文京墨雙目繃圓,一臉戒備瞪著屍天清。
但見對面黃面青年清亮眸光中,隱隱透出一絲不忍:“腐離膏……”
說了三個字,竟似再也說不下去一般,嘆了口氣,輕輕搖頭。
文京墨頓覺心頭一涼,整個人如墜入冰窖。
良久,賣身為奴身中劇毒的玉面狡狐才僵身回神,唇瓣一動,狠聲道:“我定有法子離開!”
屍天清定定望了文京墨一眼,將目光移向前方的郝瑟,清冷眸光猶如北極星辰,堅定不移。
“你這輩子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