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秦時把杯子裡的酒喝完,起身,“不必,公事去公司談。”
沈臨風愣了下,秦時已經大步離開。
在這個圈子混,真沒什麼節操。有一點錢,有一點權勢,就會有無數的人,前赴後繼往床上送。秦時不缺男人,從來都不缺,她缺一份真心。
真心無價,也廉價。
第二天一早秦時就帶母親離開,林鳳珠坐在副駕駛,“昨天那兩個人幹什麼的?”
“想爬床。”秦時直言。
林鳳珠默了幾秒,“那個男孩演過大秦是麼?”
“嗯。”
“長的還行。”林鳳珠說。
秦時斜睨她,林鳳珠說,“不過也太沒節操了,事業就應該靠自己努力,想這歪門邪道出不了頭。”
秦時笑出聲,林女士見風使舵。
“你那個分了?”林鳳珠問。
“差不多吧。”
“也是演員?”
“嗯。”
“不要找演員,不靠譜。”林鳳珠說,“他們今天能爬了你的床,明天還能爬別人的床,會很傷。”
開三個小時的車,到了小區,秦時下車活動脖頸。林鳳珠開啟後備箱取東西,說道,“剛剛接到資訊,說家裡來客人了,也沒說是誰。”
秦時揚眉,轉身往屋子裡走。
“秦時。”
秦時停住腳步,簡亦舟穿著整齊的白襯衣黑色褲子,站在他們家客廳。看到林鳳珠進門,他又致意,“阿姨你好。”
挺熟的一張臉,長的非常英俊,這爬床的追到外面就算了,家裡也找到了?不過這位長的可真好看,長這麼俊也幹這種事?
林鳳珠默默感嘆,進門,“你好。”
簡亦舟看著秦時,秦時也很懵逼,猝不及防他就出現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戲拍完了?”
“請假。”簡亦舟漆黑的眼凝視秦時。
秦時換鞋進門,“坐吧,喝什麼?”
桌子上放著一束紅玫瑰,包裝的太醜了。簡亦舟是不是這輩子就沒送過人花?審美也太差了。
秦時坐下才看到簡亦舟包著紗布的手,蹙眉,“手怎麼了?”
“沒事,小傷,他們非要這麼小題大做的包紮。”
秦時松一口氣,倒了兩杯水,“朱導肯放你回來?”
“我是風雨的投資人。”簡亦舟注視秦時,“秦時,除了你,沒有誰能有權命令我。”
秦時握著杯子的手很緊,簡亦舟的嗓音低沉認真,沒有一絲一毫的敷衍,他非常嚴肅的跟秦時在講這件事,“我只在乎你的感受,秦時,這個世界上和我有關系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