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讓人鬆了水來給他們都洗洗臉擦擦手,就對著穆逸說道:“你爹跟我說臨安侯府那邊已經答應婚期定在了十月。”
穆逸點點頭,“是,那邊的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
雲染就點點頭,“那也好,你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是該先把婚事辦了。”
三個月前,穆蓉被司空穆晟流放去了北疆,那個他們父親犧牲的地方。穆逸知道之後,瘋了一樣的要見穆逸,一直到她被押走,穆逸都沒去看她。
穆蓉去求太后,求太后救她。
可是太后現在已經臥榻不起,自顧不暇,哪裡還會搭理她,就連她曾經以為的靠山董家也已經落敗,曾經以為的美好,全都沒了。曾經以為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一個個的都消失了,穆蓉被押送走的時候,雲染站在城牆上遠遠地看了一眼。
自打穆蓉被認了回來,她一直沒有見她,等她被流放了,她目送著她離開這座城,遠遠地只看到那個可以有錦繡前程的姑娘,如瘋婆子一樣大吵大鬧的被押走。
她自己都沒想到,她如此的心神平靜。
這一頁,翻過去了。
“是,父皇也是這麼說的。”穆逸眉眼彎彎的笑道。
“我可得給你好好地準備聘禮,到時候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把新媳婦娶進門來。”雲染想著都笑了起來,又興致勃勃的把聘禮冊子拿出來給穆逸看,翻了十幾頁,跟穆逸說道,“這些都是宮規有的,後面走這些是我跟父皇私庫裡添的。聽說你媳婦的舅家給她添了一大筆的嫁妝,咱們可不能聘禮比嫁妝少,被人笑話。”
徐敏生母嫁妝陪嫁的歸屬問題,穆逸當時是給江南陸家去了信的。陸家在江南是首富,可見是家底豐厚,而且能坐上首富這個位置的人,必然是在朝中有自己的人脈。
自家的外甥女要做大皇子妃了,不管是看在親情反而份上,還是這姻親的份上,陸家都不可能不出來給她撐腰。
陸家帶著當年給徐敏生母陪嫁的單子進了京,不僅虎口奪食把妹妹的陪嫁要了出來,這些年陪嫁的收益也收了一般回來,剩下的一半沒要,說是給的辛苦費。
雲染聽了的時候,還笑的不行,對著穆逸說,“陸家倒是個有意思的人家。”
要回了徐敏生母的陪嫁,陸家又給外甥女添了厚厚的一筆嫁妝,陸家兩個舅媽留在京裡操持她出嫁的事情,所以這婚事進行的很是順利。
穆逸聽著就笑了,“那是,父皇母后從來都不會讓兒子丟人的。”
經過了穆蓉的事情,穆逸很是低落些日子,後來自己想明白了,把事情放下了,又回到了關雎宮。
再回來,又成了當年陳橋衚衕對面那個笑的開心的少年。
有些事情自己想明白了,才是真的想通了,雲染是真的開心的。
司空景坐在大哥哥的懷裡,看著大家笑得開心,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也跟著傻樂起來。
司空瑜瞧著弟弟這樣子,默默地扭過頭去不忍直視。
恰好這個表情被雲染捕捉到了,心裡滋味難明。
司空瑜自從開蒙之後,學東西極快,御書房教他的先生格外的喜歡,授起課來簡直是興奮不已。
還是顧鈞和怕司空瑜被養成了驕嬌的性子,放棄了自己自在悠閒的生活,親自給司空瑜授課。
司空瑜的日子就難捱起來,畢竟他外祖父是個極其難搞的天才,整起人來簡直是不見血。
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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