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丁家的婚事他們焦家一直退一步,是因為欠丁家一條人命。
她來的時候還想著若是二兒媳婦替孃家奔走,她就得給她說說,提個醒。
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兒媳婦是個……好的,心裡就越發的滿意了。
“你好好的養著,想吃什麼,就直接跟廚房說。家裡的事情你先放一放,等你生下來養好了身子在接過去。到時候,我就等著抱孫子孫女,頤養天年了。”焦太太笑眯眯的說道。
羅舜英笑著點頭,“就是讓您老人家費心了。”
“這有什麼,多子多福,這樣的辛苦多來幾回才好。”
羅舜英紅著臉笑了,又說了會子話,婆婆這才起身走了。
等到人走了,羅舜英靠在軟枕上怔怔的出神,好一會兒才輕輕的嘆口氣,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沒了。
婆婆雖然沒提她母親的事情,怕是也猜到了幾分,她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莽撞的提起來大皇子婚事的事情。
她母親是在害怕,她已經猜出皇上聯姻背後的用意,是怕滇西侯府以後無權無勢,所以想在大皇子的婚事上下功夫。
可是,她母親卻忘記了,婆婆這邊的人,待皇后娘娘一顆真心,是一丁點的麻煩都不肯給皇后娘娘招惹的。
又想起皇后為焦家費的心思,顧家大房封了寧安侯,皇后的父親封了榮國公,唯獨焦家沒有任何的敕封,為的是什麼?
就是因為不想把焦家放在火上烤。
想起焦家的情形,大伯是個一門心思鑽進石頭瓦塊的人,所以就去了工部,如今皇上把他外放,未必沒有積累資歷的意思。
她的夫君卻又不一樣,被皇上親自帶去了北疆,這可是寧安侯府的兩兒子都沒有的殊榮。
皇上選中焦硯聲與他們家聯姻,讓焦硯聲接管滇西的軍權,這樣的實權給焦家,哪裡還需要皇上的敕封。
只要有個五六年的功夫,夫君就能憑著自己的本事站穩腳跟。
皇后待焦家不可謂不厚,她……就算是再為孃家著想,想起皇后行事雷厲風行,也實在是不敢觸皇后的逆鱗。
她夾在中,宛若在火上烤。想起母親的斥責跟不滿,羅舜英心裡很是有些難過。
又想起方才婆婆溫聲細語的詢問她身體狀況,與她盤算著家裡以後的情況,倒真是把她當成焦家人對待。
一個親孃,一個婆母。
羅舜英閉上眼睛,遮擋住了紅紅的眼眶。
還有五六日就要過年的時候,許氏遞了摺子進宮。
雲染知道,怕是大伯母打聽到了凌家女兒的事情,就立刻許了大伯母進宮。
兩人見面自有一番契闊,又把兩個兒子叫來給大伯母看,喜的許氏不得了,又說起家裡的孫子,也是眉開眼笑。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說起正事兒來,許氏就看著雲染說道:“凌家的姑娘那邊我仔細打聽過了,怕是有些不妥當。”
雲染一愣,“不妥當?大伯母說說,如何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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