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舜英沒忍住笑了出來。
焦硯聲在一旁不樂意了,看著雲染就道:“娘娘,哪有您這樣的,這讓我以後怎麼在家裡樹立威嚴啊?”
“男人的威嚴是給媳婦看的嗎?男人的威嚴應該在戰場上,在官場上,在百姓民生上,你朝著自己媳婦耍威嚴也好意思拿出來說嘴,不怕人笑話!若是被皇上聽到了,必然是要罰你的。”
焦硯聲立刻說道:“得得得,都是我的錯。您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窩裡橫的蟲。”
“不是最好!”雲染就道,又看著羅舜英說道:“你才從滇西那邊回京,對京裡的事情不甚瞭解的,多去找舅母商議,若是舅母也不知道的,你便去找寧安侯夫人。我已經跟寧安侯夫人打過招呼了,你放心大膽的去就是。”
羅舜英聽著皇后提到了婆婆,提到了寧安侯夫人,皇后的大伯母,但是卻沒提及母親,就知道皇后對母親還是有偏見。
但是皇后能這樣做,已經算是把她當做自家人照看了,連忙起身謝過。
“你也太客氣了,私下裡咱們一家人無需這樣。客套來客套去的,連點親人的滋味都沒有了。表哥馬上就要隨軍出征,你們小夫妻才成親就要分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還希望你這個做妻子的多體諒。等他建功立業回來,也是你的榮耀。”
“妾身都明白,家父常年鎮守滇西,我比別人更能理解,絕對不會心生怨憤的。”
“娘娘,您可不知道,我這媳婦想著從我岳父手裡拿出私藏的地圖給我呢。這媳婦取得好,胳膊肘往自家拐。”焦硯聲插科打諢的笑道。
雲染也是笑了,等著焦硯聲說道:“那你得領了這份情,我雖然沒打過仗,指揮過兵馬,但是也知道這種私藏的地圖有多重要,你要對得起你媳婦的一片心,打個勝仗回來。戰場上,你要聽從主帥的調遣,不可擅作主張,遇到事情多請教人,活著回來,我們都在京都等你。”
聽著皇后的話,焦硯聲吊兒郎當的神色也嚴肅起來,輕輕點頭,“娘娘放心,我會的。”
雲染嘆口氣,“刀槍無眼,不管是你還是滇西侯,這一仗都要小心謹慎。皇上收服滇西的決心很大,這次不管是軍械還是糧草,戶部兵部那邊都是全力支援。朝廷大力支撐這一戰,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朝廷的期望。”說到這裡一頓,“我是個婦人家,除此之外,作為表妹,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羅舜英看著此時的皇后,心裡就湧上一股佩服來。聽著她談論戰事,三言兩語之間卻能切中要害,很顯然皇后並非是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的內宅婦人。
想起外頭人對皇后的非議,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能讓皇上這麼喜愛的女人,怎麼會是個只有容貌的草包呢?
若是換做別人,只怕是希望自己的表兄能在戰場上拿下高功。
但是皇后卻是叮囑夫君,聽從她父親的調遣,不可任意行事。
只這一點,她就感謝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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