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磊小小年紀中了進士,也並不好高騖遠,而是求了一個偏遠的地方做知縣去了,這個起點很低。以他的身份,可以求得高一些。
可他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對於民生農桑瞭解甚少,正該趁著年紀輕多歷練,多學習。
有這樣吃苦耐勞的心,將來的前程必然是光明的,就看他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了。
唯一的女兒也嫁出去了,找的人家並非是顯赫之家,而是嫁了司空磊的同窗陳橋,也是個讀書人,如今考中了庶吉士留在了翰林院。
比起司空穆楚一家,司空穆齊一家的境況就不好說了。
司空穆齊被閒置,司空焱那時候雖有才名,但是並未考取進士的功名。家裡連生變故,且後宅不寧,也沒能靜下心來讀書,科舉之路十年寒窗都未必能一朝高中,何況他這樣備受拖累的人。
若不是司空穆齊把主意打到了司空穆楚的身上,司空穆晟也沒想著這麼快用司空焱。
凡事都講究個制衡,司空穆晟這邊提起了司空焱,也並非是心血來潮。
但是用司空焱,卻不肯給譚氏這個臉面,說到底司空穆晟心裡還是厭惡那一家子,雲染其實也不太願意看到譚氏,劃掉就劃掉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司空穆晟對滇西用兵的訊息,已經不是秘密。
領軍之人是滇西侯,而隨滇西侯出兵的副將,卻是皇后舅家的表哥焦硯聲,這訊息一傳出去,京都就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個副將的位置,說實話,滇西侯在滇西鎮守多年,對那邊的情況可謂是知之甚深。這次興兵,凱旋而歸是必然的事情。
這次出去,純屬是輕輕鬆鬆的積累戰功的好機會。
這樣的好機會,皇帝卻給了皇后孃家的表哥。
焦硯聲不過是在北疆的時候,跟著皇上打過一仗,算不上有多大的本事,這個時候給滇西侯做副將?
這後門也開的太大了些。
但是現在皇帝幾乎是一言堂,旨意已下,別人就算是心中不滿,也不敢跟皇帝對著幹,只能暗中閒言碎語幾句。
雲染卻並不受這些留言的困擾,她瞭解司空穆晟的性子,若是焦硯聲不能勝任,他是不會拿著大晉將士的鮮血,給他書寫功勳的。
只是,行軍打仗這樣的事情,沒有真正的戰績出現的時候,說什麼都是枉然。
雲染抬頭看著司空穆晟,問了一個自己很想問的問題,“你讓司空焱跟著焦硯聲出征,就不怕養大了他?”
司空穆晟聞言嗤笑一聲,“就他?耳根偏軟,性子不堅,跟著做個文官管著文書的方面的事情尚可,其他的也就算了。”
雲染沉默一下,不得不說司空穆晟說的有道理,當年他曾想娶自己,最後卻屈服於譚氏。
難怪司空穆晟說,只是用司空焱擋住司空穆齊,果然是個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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