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待她們一向是體貼,當差的時候,只要不忙,也是會讓她們找個舒服的地方待著。
暖閣裡,雲染正聽著焦太太說話,旁邊的寧安侯夫人面帶無奈的聽著。
雲染的神色越來越冷,等到焦太太說完了,她這才開口說道:“舅母,丁家的恩已經還完了。丁氏呆在焦家現在還敢興風作浪,未必跟你們心慈手軟沒有關係。這次只是摔了頭,下次指不定就能要了他的命,大表哥眼下只有這一個兒子,您只有這一個孫子,依本宮看來,丁氏還是繼續送到莊子上養老去吧。”
自打丁家的兒子在馬場出事之後,丁家的氣焰就徹底的沒了。
丁氏在焦家伏小做低,低眉順眼,忍氣吞聲的過了些日子,舅母有些心軟了,中秋的時候把人從莊子上接了回來過節,哪裡想到就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聽著皇后都用上了本宮這二字,可見是真的氣狠了。
焦太太拿著帕子沾沾眼角,擠出一抹笑容說道:“本來不該說這些事情讓你不高興的,你現在又有了身子,正是開心的時候。”
聽著舅母這樣說,雲染心裡一軟,她舅母就是心太軟,瞧著是個臉冷的,其實心裡最柔軟不過,不然的話那丁家也不能折騰這麼多年。
只是,作為當家主母,心太軟了,也未必是好事兒。
雲染就握著舅母的手說道:“舅母,丁氏心術不正,留在家未必是好事。不過,我瞧著那個妾室也未必是個知足的,怎麼平常的時候沒事兒,偏要您進宮要見我的時候,兒子就出事兒了?”
後宅裡的那些手段,雲染是最清楚不過的。
“大伯母,您說是不是?”雲染就看著寧安侯夫人問道。
寧安侯夫人無奈的一笑,“這事兒我可未親眼所見,不過,娘娘說的有道理,這事情發生的時間太巧了。舅太太也該仔細思量思量,依我說,那孩子現在還小,一兩歲的年紀,不如舅太太養到自己身邊去。一個妾生的,您不許她是見不到孩子的。只要養在您身邊,日日教導著,總比跟在心術不正的生母跟前好些,至少能養出個像是大少爺那樣的純正君子來。”
這話就是心窩子裡的換了,若是換了別人,這樣的話是不能隨便開口的。
雲染也是眼前一亮,“大伯母說的有道理,那妾室敢興風作浪,也不過是仗著有孩子罷了。這次二表哥的婚事可是要好好的挑一挑,至少也得選個能當家理事的人來。”
這樣才能鎮得住焦家那一窩子不省心的。
焦太太就道:“我原也有這個打算,只是雲姨娘聽說我要抱走孩子,就哭得可憐,我也沒忍心。”
聽著就讓人起火,但是看著舅母的樣子,這股火又壓了下去。
雲染又想著,大表哥這一家子一個省心的沒有,只怕是事情傳出去,連二表哥的婚事都要受牽連,怎生想個法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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