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請不請人進來,反正就算是說不許人進來,誰又能攔得住了?
所以,這話也懶的說出口。
雲染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惠太后斜倚著床頭,一雙眼睛望著自己格外的有神,像是一簇簇的火焰在燃燒。
雲染揮手讓屋子裡的人都退下,這才抬腳上前一步,在距離惠太后略遠的地方坐下來。
“做那麼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惠太后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譏諷。
雲染看著她,只覺得十分的奇怪,惠太后在後宮也算是一輩子順風順水,可是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最後會讓自己落入這樣的境地。
上一次兩人見面的時候,還有幾分劍拔弩張的氣勢,可是這一次雲染再來,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感覺。
她神態閒適的坐在那裡,看著惠太后的目光帶著盈盈的笑意,反而讓惠太后立刻暴怒起來,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火。
“你現在還能對我做什麼呢?一個連走路都需要別人攙扶的人,能對我做什麼?”雲染的笑聲帶著幾分清脆,在這沉悶的屋子裡輕輕的迴盪。
惠太后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長時間的養病,已經讓她再沒有當初做皇后的威儀。疾病常年纏身,她的確是連走路都已經無法獨自完成。
可是,這樣的事情,被雲染說出來,就然惠太后難以忍耐。
如此的落魄,連站立都困難的處境,對著自己最不喜的人,是何等鮮明的對比。
她受不了。
激怒之下,惠太后甚至於有些口不擇言,“就算是不能行走又如何?我可比你舒服多了,至少不會有什麼貓阿狗啊的往我身上跳,這滋味不好受吧?”
“結果不盡如意,讓你失望了吧?”雲染看著惠太后,目光慢慢地冷了下來。
這話一出,惠太后才有些驚醒過來,她居然把實話說出來了,一時臉色很難看。
但是那又如何,顧雲染沒有證據,就只能是猜疑。
“我一直不太明白,當初我是怎麼得罪了你,讓你費盡心思的打壓我。可是現在當初的不明白都不重要了,因為當初你是坐在上頭住在我命運的人,而現在我是坐在上頭那個,可以主宰你命運的人。”
“你什麼意思?”惠太后忽然有些驚慌的問道,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以為我會跟你要證據嗎?不不不,完全不需要,我只要知道是你做的就足夠了,方才你自己也承認了是你下的手,所以我就沒什麼遺憾了,面的冤枉了好人。”雲染神色平靜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你要做什麼?”
“你在怕什麼?你在對我幾次三番的下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後果嗎?”
“你不能,你不敢我可是先帝的遺孀,我是太后,你敢對我做什麼,朝臣們不會放過你的!”惠太后面色終於有了幾分驚慌,胸口喘息的厲害,臉色微微泛白。
顧雲染不會的,她也不敢的,她怎麼敢對自己下手?
她是先帝遺孀,是太后,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些言官絕對不會放過顧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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