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司空穆晟不太明白的樣子,雲染說給她聽,“女人的心思跟你們男人自然是不一樣的,那英家必然是想著,英表姐嫁到了英家,跟我要是拐著彎的有些親戚,他們家的女兒選秀進宮,我怎麼也得照看幾分。若是我不照看,英表姐就會落個不是。”
怎麼這麼複雜?
司空穆晟覺得這麼點大的事兒,至於弄的這麼複雜嗎?
但是看著雲染認真思索的樣子,又覺得好像事情真的很嚴重的樣子,他還沒想出個什麼來,就聽著雲染忽兒笑道:“也好,既然英家敢這麼算計我,我怎麼好不讓人家如願呢?”
司空穆晟聞言下意識的挺直了脊樑,“你是皇后,這後宮的事情自然是你做主。”
他是打定主意不管不問,雲染是個最和善的性子,從不主動與人為難。現在英家自己作死,他可不想自己被黑鍋,當然是立刻表明立場。
雲染靠著司空穆晟,“我原本想著這宮裡選進來的秀女,總要有幾個家世不錯的撐場面,免得人家說我這個皇后容不下家世比我好,對我有威脅的女子。英家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也只好笑納了。”
怎麼有種替英家點蠟的感覺。
司空穆晟不由得想起雲染建議選秀的一箭三雕,很明顯這回英家做了這跟箭上的第四隻雕。
算了,看別人笑話,總比看自己笑話好。
就讓雲染折騰吧,就算是出了什麼簍子,他也能給她兜起來。
“嗯,你看著辦就好。”司空穆晟是真的不太關心選秀的事情。
男人嘛,誰不喜歡看美人兒。
不過,司空穆晟本就是疆場上刀口下過日子走過來的,對溫柔富貴鄉的誘惑有很大的抵抗力。
再加上,雲染這性子,對什麼都很無所謂,唯獨兩人說開後,這醋罈子說歪就歪。
女人嘛,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看透了因為利益在身邊環繞的本質,也就興致缺缺了。
美人易尋,真心難得。
守著一個人過日子,他真沒覺得有什麼委屈的。
“你這幾日胃口不好,我讓廚房做了些南瓜卷跟彩虹糕,你要不要吃點?”司空穆晟不想在討論秀女的話題,實在是太危險了,還是說吃的比較開心。
自打雲染懷了孕,這口味就十分的刁鑽。
今兒個愛吃酸的,明兒個愛吃甜的,後兒個連苦瓜都能做了糕點吃,一入口哭滲滲的,他還得硬著頭皮陪她吃。
幾個月下來,雲染只見肚子一天一天的鼓起來,他的體重也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漲。
司空穆晟覺得等雲染生了,他也得陪著吃成小胖子了。
金黃的南瓜捲上撒了一層去皮赤小豆麵,就像是一層糖霜般,香氣誘人。彩虹糕是用七種顏色做成的年糕,只看顏色雲染就直吞口水了,實在是太漂亮了。
一碟子點心下了肚,司空穆晟就牽著雲染的手去御花園裡消食,不然晚膳可怎麼吃?
三月裡的御花園,早有鮮花盛開枝頭爭早春,一叢一叢的迎春花,黃橙橙的掛在架上,遠遠看去像是一道道的黃色瀑布漂亮極了。
兩人牽著手往這邊走,誰知道小岔路上忽然竄出一隻貓來,一下子跳到了雲染的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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