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穆逸扔到兵部去,就是想要讓他好好地磨磨性子,知道這些人的性子,將來有他的好吃。
聽到了笑聲,屋子裡母子倆就朝外看,果然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司空穆晟。
雲染自打進宮,就沒養成行禮的習慣,倒是穆逸在外頭慣了,端端正正的行了禮。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司空穆晟大步進來問道,臉上的神色和緩帶著淺笑。
雲染上前將他外頭的大衣裳脫下來掛衣架上,口裡說道:“我大伯母穆逸給我遞了封信進來,穆逸就陪我說了會兒話,講他當差的趣事兒呢。”
司空穆晟就順口接了一句,“嚴晉兼著兵部侍郎的職,我知他沒少為難你。”
穆逸就道:“沒事,兒子權當磨練了。”
“這樣想就好,這也不是全非壞處。”司空穆晟在大榻上坐下來,伸手接過了雲染遞過來的茶。
三人圍坐一處,好似又回到了王府那時似的,說說笑笑,毫無拘束。
穆逸被留下用晚膳,吃晚飯不再礙眼,麻溜的跑了。
雲染趁著司空穆晟梳洗的時候,坐在燈下開啟大伯母給她的信細看。
即便是做了皇帝,司空穆晟也不習慣宮人伺候,命人抬了水進去,自己進去沐浴,穿了衣衫出來,就看到雲染靠著軟枕微蹙著眉,手裡拿著信,不開心的樣子。
一頭長髮的散著,還帶著水珠了。
雲染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就忙拿起早就備好的幹帕子,把司空穆晟按在大榻上坐下,自己坐在他身後給他擦頭髮。
信就放在桌子上,雲染沒有避諱的意思,司空穆晟伸手拿過去掃了一眼。
看完之後,司空穆晟的神色也不怎麼好看,臉上帶著鬱色,看著雲染說道:“為了這些小人不值當的生氣,不用放在心上。”
雲染手裡動作不停,聽了司空穆晟的話,就道:“我倒是沒放在心上,就是覺得很膈應。當初……當初三房跟大房進境的時候,就很是覬覦做了王爺的你,只是沒想到你做了皇帝,他們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說到這裡,雲染冷笑一聲,“我是有多想不開,弄這個表妹進來添堵。”
何況還是個心術不正的。
聽著這含酸的話,司空穆晟笑了笑,“你想怎麼做?要不要我在朝堂上為難為難許道勤,許家就該知道怎麼做了。”
“哪有這樣的,說起來許二舅舅家待我還是很親厚的,別人家的錯誤,怎麼讓他做那個倒黴的。”雲染用梳子將頭髮梳順,散開繼續晾著,自己則坐到了司空穆晟的身邊去瞪他一眼。
司空穆晟大笑,“不過一句玩笑話,你不樂意就算了。”
“許三夫人愛計較,但是怕是想不出這樣的主意來,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攛掇。”雲染道,“不是許大老爺還在候缺嗎?這事兒壓一壓就是。”
司空穆晟:……
說好的不仗勢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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