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王妃話,雲染心裡嗤笑一聲,什麼不要擾了王爺,不過是變著法子不讓她跟司空穆晟聯絡夫妻情誼。
可惜了,老王妃並不知道司空穆晟的信是半月送來一次,而她的回信也是隨著送回去的。
這些就沒必要讓老王妃知道了,只讓她以為自己信了她的話就是。
“是,您說的對,我自然不會擾了王爺的大事兒,這事兒不提也罷。”雲染笑著應下來,實在是不願意再看到老王妃這張偽善的臉,就起身告辭,“兒媳就不打擾老王妃休息,您要是有事情,就讓身邊的人去給我送信。”
老王妃點點頭,“你去吧。”
等到雲染走後,老王妃壓抑不住的怒火這才慢慢的散了出來。
羅嬤嬤在一旁看著,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王妃何須動怒,您要好好地保養身子才是。王妃大辦宴會雖然說有些鋪張,不過到底是出身擺在那裡,皇室勳貴人家的規矩未必就能明白幾分,到時候莫要鬧了笑話才是。”
老王妃聞言神色稍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微勾起,“扶我去小佛堂。”
每當心不靜的時候,總想念幾卷經,慢慢的就靜下來了。
雲染回了東院,想了想就命人把喬錦璋請了過來。
喬錦璋來的時候,明顯的有些緊張,面上帶著笑容給雲染請安行禮,“見過王妃,不知道王妃找妾身來有什麼吩咐?”
淡青的的衫群,絲毫不張揚,一頭烏髮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斜插一根扁金簪子,看上去十分的寡淡冷清。
這樣的喬錦璋跟她原本記憶中見過的喬家姑娘真是天地之別。
“坐吧,咱們說說話。”雲染笑著說道,指了指身前的錦杌讓她坐下。
喬錦璋謝過坐,這才坐下了,心裡也有些惴惴,不知道王妃找她要做什麼。
自打龐姝儀再也沒有回過王府,她心裡就一直提心吊膽。既覺得龐姝儀自己找死,又覺得她有些可悲,這些日子一直在想她到底怎麼樣了,所以王妃突然叫她來,心裡就有些忐忑。
雲染並不知道喬錦璋歪樓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只是看著她說道:“過幾日王府裡要開宴,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吧?”
喬錦璋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立刻點點頭,“知道。”
怎麼能不知道,為了這場宴會,現在王府上下都忙碌起來,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的,巴不得有這樣的機會能在王妃面前露個臉,能顯顯自己的本事。
“我是這樣想的,我這裡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喬錦璋明顯呆了一下,需要她幫忙?
她能幫忙?
這樣的時候,王妃不應該是防著她嗎?
她弄不清楚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道:“王妃又吩咐妾身自然是不敢推辭,就是怕力有未逮辦不好王妃交代的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等到宴會那天,你幫我招待幾個小姑娘就是。其中有的性子可能不太好,要勞你周旋一二。”喬錦璋心機是有的,手段也是有的,就是命不太好,做了家族的被犧牲的棋子。
想起許家大房三房那姐妹倆,她就萬分的頭疼,她一點也不想跟她們交涉,思來想去,就讓喬錦璋出面招待她們好了。
王府側妃這個身份,招待幾個小姑娘可不委屈她們。
側妃跟妾室是不同的,側妃是能上皇室玉牒的人,妾室不過是個能打發的玩意兒。
想起妾室,不免就想到了舅舅家大表哥的那房妾室,也不知道進了門怎麼樣,那丁氏有沒有折騰。
雲染指給舅母下了帖子,至於丁氏她就直接忽略了,能算計到她頭上來的人,她還沒有那麼大方不計前嫌。
喬錦璋聽這話裡的意思,就知道怕是這群姑娘裡,有王妃不喜歡的人。
她本來投靠王妃就是為了搏個前程跟出路,之前也沒怎麼出力做事,現在有機會了自然是要把握住的,立刻說道:“王妃不嫌棄,妾身自然是願意的,招待幾個小姑娘,我還是能做的好的。”
雲染知道喬錦璋死個聰明人,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推辭,她就看著她說道:“一切按照規矩辦事就是,不用估計誰的面子,是的面子也沒有王府的聲譽重要。”
喬錦璋心裡打了個轉兒,王妃這話裡有話的跟她說,心裡就明白了,這是讓她當殺威棒呢。
又有何難,她最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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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這殺威棒下哪個倒黴的撞上來,她倒是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