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穆晟一聽這話,眉眼就柔和了幾分,說的也是,她現在都已經告訴他了,不用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忐忑難安,的確是不需要這些東西安心了。
“過了年在府裡養個戲班子,你若是閒了,就讓他們給你唱戲聽。”司空穆晟覺得這個挺好,省得她沒事做胡思亂想。
大戶人家,有些底蘊的養戲班子是常有的事兒。
自己家裡養的戲班子,宴請的時候,用起來也隨意些。
雲染聞言就笑了,“以前在國公府的時候,家裡也是養著戲班子的。”話裡帶著幾分惆悵,“不過那時候,就算是養了戲班子,尋常聽戲的時候,我大多也不會點戲的。”
司空穆晟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心裡憋了口氣。
只要想起上輩子云染的遭遇,他就越發的看誠國公不順眼。
比起來,誠國公這個爹比顧鈞和差多了,難怪雲染對顧家父子更有感情。
就沒見過家裡嫡女一把火給燒死了,當爹居然毫不懷疑,居然完全信了繼室的話,這得是多不喜歡這個女兒才能這樣做的。
聽了這話,心裡更是燒了一把火。
“你若喜歡,再尋兩個說書的女先生回來,無事的時候講話本子給你解悶也好。”
聽了司空穆晟的話,雲染就抬起頭看著他,瞧著他眉心皺起來能夾死蚊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可憐自己了。
殘存的幾分惆悵瞬間就消失不見,笑著說道:“我現在要照顧穆逸,要打理你的起居,還要照看我的嫁妝鋪子田莊,好些事情做呢,哪有時間整日的聽戲聽書。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消停些吧,若是你真有心,等日後安穩下來,再提此事也不急。”
皇帝瞪大眼睛找錯呢,她可不想給司空穆晟尋晦氣。
司空穆晟聽著雲染假裝抱怨,卻是擔心他被皇上找茬,唇角微勾,道:“現在我交了軍權,若是再能養上個戲班,貪圖幾分享受,沉浸新婚之歡,皇上就更高興了。”
雲染聞言細想,恍然大悟,“王爺這是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聽著雲染調侃他,司空穆晟頓時將她圈進懷裡,半眯著眸說道:“可不是,到時候外面也只會說,洛王妃貌美如花,勾的洛王無心國事。”
雲染:……
所以,她是來背鍋的?
看著雲染氣呼呼的嬌俏模樣,司空穆晟大笑起來。
書房裡收拾了好久,兩人忙碌一上午,這才收拾出個樣子來。
“這裡還是太小了,不若我把旁邊的小院子給你收拾出來,單獨做個書房好了。”
雲染哭笑不得,“哪裡就笑了,我又不用讀書考狀元,這裡儘夠用了。”
司空穆晟還是覺得很逼仄,一整面牆的書架子,滿滿當當的擺滿了東西,窗臺前的大書桌倒是不小,但是擺了文房四寶,還有各色顏料,又有裁好的紙張佔了一席之地。
旁邊的天青色大缸裡,插滿了雲染的字畫。
他隨手抽出一張來,開啟一看,頓時愣住了。
好半響看向還在收拾最底層架子的雲染,面帶幾分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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