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她是顧書櫳的時候,縱然是有趙氏哄著自己的緣故,可是他在國公府的日子倒也好過,沒人敢在明年上惹她生氣。
後來一把火被燒死,也是她太輕敵,沒把那母女倆想的那麼狠。
後來做了顧雲染,日子更是過得舒心暢意。
總不能到了現如今,自己這日子越活越回去了,日日看人的臉色,有什麼滋味?
雲染決定整理一下東院的人手,就讓秋禾拿了花名冊來,開始細細盤查東院的僕從。
王府這樣的勳貴人家,家裡世僕多,一代一代的家生子糾纏下來,勢力涇渭分明,地下盤龍臥虎,一個不小心,指不定連她都要吃個大跟頭。
所以要慎重又慎。
叫了秋禾來問話,秋禾就直接說道“東院的人王爺之前已經發落過一回,留下來的還算是聽話的。王妃若是有什麼不放心的,可以再重新捋一遍就是。”
聽著司空穆晟清理過一回了,雲染不由一愣,就看了眼秋禾,“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您跟王爺婚期訂下來之後。”秋禾笑米米的回道。
雲染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來,原以為那是個糙漢子,哪裡知道這裡頭的事情,倒是沒想到他還能想到這裡。
“那就是現在留下的人都是也能用的?”雲染問道。
“也不敢這樣說,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不聽話。”秋禾心裡也沒多大的底氣,畢竟王爺很少在王府住,譚氏在府裡簡直是一手遮天。
她收攏了多少人,誰又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雲染蹙眉,這事兒也就是一時半刻的動不得了。
司空穆晟查過一回,自己再動手,那就是不尊重他了。
只得看著秋禾說道“那就先這樣吧,你自己回頭仔細點就是。”
“奴婢會的。”秋禾忙道。
“現在府裡下人們的月例,也還是府裡統一發放是不是?”
“是,走公中的帳。”
大家拿月例要看譚氏的臉色,所以就得多聽她的話。
管著中饋,就等於握著人心。
雲染心裡嘆口氣,只得搖搖頭,緩緩說道“這事兒還真不能急,先這樣吧。”
秋禾也不知道王妃在擔心什麼,不管是哪一個,也不敢犯到王妃跟前來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春信忽然神色大變的掀簾子進來了,對著雲染彎腰行禮,開口說道“王妃,宮裡來人把老王妃接走了。”
雲染一驚,“怎麼沒聽到訊息?”
宮裡來人進王府,那肯定是要下旨意在先,現在什麼都沒說,怎麼就悄悄地把人接走了?
“忽然就來了轎子在門外候著宮裡人直接去了老王妃的院子,請了老王妃就走了。”春信也有些著急的說道。
雲染的心一下子沉了起來,司空穆晟才剛離京,皇后就已經按耐不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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