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回院子裡路上,就看到了半路上斜倚著一棵花樹的司空穆晟。長腿微曲,雙手抱胸,就這麼看著她走來的方向。
夜色中點起的燈籠,照著他高大的身影,卻看不清楚眼中的思緒。
雲染的腳步就緩了下來,瞧瞧自己這一身的髒汙,在廚房呆了那麼久,身上的味道可不好聞,一股子油煙味兒。
看著雲染距離他挺遠就停下來了,司空穆晟望著她,“躲那麼遠做什麼?”
“你怎麼在這裡?”雲染岔開話題問道。
司空穆晟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雲染,“看來有人不想知道事情的後續,那行,我走了。”
“哎。”雲染連忙叫住他,真是一句也說不得,不過是專門為了解惑來的嗎?
頓時眼前一亮,小跑過去,仰頭看著他,“什麼事情的後續?”
看著裝傻的雲染,司空穆晟琢磨著怎麼辦才好,就道:“怎麼,不是你說我防止酒後亂……”
“我那時隨口一說的。”雲染生怕他無遮無攔的把後面的字講出來,連忙打斷他的話。
“原來是隨口一說啊。”
司空穆晟顯然是不信的,隨口一說都能說準?
戲謔的話,讓雲染渾身不自在,不太敢看司空穆晟,不過止不住心裡的好奇,還是問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司空穆晟看著她,“想知道啊?行啊,可憐我心在還餓著肚子呢。”
雲染:……
你一個堂堂的王爺,在自己家,怎麼可能餓著肚子。
這話誰信啊?
想要留下來吃飯,這個藉口也太挫了。
雲染只好請他留下來吃飯,司空穆晟得意的說道:“盛情難卻,只好打擾了。”
呸!
什麼盛情難卻?
明明是你臉皮厚好吧?
顧鈞和回來的時候,瞧著飯桌上多了個人,是最近看著越來越順眼的女婿,倆人做下就斟上小酒慢慢悠悠的喝起來。
從老王妃的壽辰,說到今日朝堂上的政事,從政事又講到了翰林院的明爭暗鬥。
從翰林院又講到了戶部,兩人說的熱火朝天。
一文一武,明明性格不合,還能這麼湊活,也真是沒誰了。
雲染自然沒跟他們同桌吃飯,自己在屋子裡陪著顧繁跟穆逸用過飯,盯著二人做完功課,穆逸索性也不走了,跟著顧繁去他院子裡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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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那翁婿倆還在喝,雲染估摸著自己今晚上也問不出來話了,索性也不等了。
二門早早的就落了鎖,雲染累了一天,也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醒來,顧鈞和宿酒頭疼的去衙門了,司空穆晟也不見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