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彤和青茉靈坐在老人的同一邊,吳冬臨走到另一側坐下,四人一起看起照片。
前半本的照片都呈現出極為淺黃年代感的畫質,其上是有年代感的鄉村教師和學生的合影,後方是幾棟矮樓。
隨著她伴隨唸叨的翻動,一張張越發清晰的照片和對應的時光也在流逝。
從鄉村的平房到城市的老教學樓,可以見到翻新的痕跡,學生的穿著和年齡也逐漸變化,有初中生有高中生,但穿著大體還是離不開熟悉的兜帽厚衣服和拉跨的寬褲子。
在一張張照片的空隙間,吳冬臨敏銳捕捉到部分合照上眼熟的東西。
那些學生的胸口彆著銘牌,在偏灰色調中格外顯眼的深藍銘牌。
他瞬間有當場把染血銘牌從儲物空間掏出,直接和照片對比的慾望,然後一如既往遏制住了衝動。
不論是對人還是鬼,上來都不要這麼刺激,銘牌攜帶過長造成的負面影響也不可忽視。
更何況在以前的發展時代,鐵皮銘牌雖然是自己沒了解過的事物,但並不算什麼特別的東西,巧合也說不準。
想到學校,吳冬臨聯想到自己夜晚的發現,抓住機會詢問道:
“對了劉奶奶,你有沒有聽到過一首歌?”
他回憶著晚上在走道中聽到的歌謠,嘗試朗誦:“開頭好像是:沿著校園熟悉的小路。”
“哦哦,這首兒歌啊。”劉珊珊笑了起來,“那是當時課間操的退場音樂,後來換了音樂,不過我還經常教他們,老是成為班歌。”
聽到她的回應,吳冬臨陷入思索。
當天晚上她唱的就是這首,或許真和鬧鬼有聯絡,但昨天唯一算得上異常的只有燈無緣無故關閉和感知受限的狀態。
看完一本相簿後,劉珊珊又拿了另一份開啟,吳冬臨正好接過她放下的相簿,憑著剛才所見翻到中央,找到了對應的照片。
照片看上去差不多是90到00年間,照片受限於時代而畫質略模糊,但學生胸口佩戴的深藍小牌子還是極為清晰。
不止一張照片,三分之一相簿中的學生合照都帶著深藍銘牌,似乎就是某種時代的象徵。
再想也想不出什麼,他們陪著劉珊珊一直坐到下午兩點,看完了拿出的所有相片,吳冬臨把他們收好,放回櫃子的原位後,他們才與劉奶奶告別。
“明天再見。”
青茉靈和昨天一樣戀戀不捨地再次告別後,他們才離開房間。
房門被她緩緩合上,再門徹底關閉後,吳冬臨左右觀察,注意走廊裡沒其他人,這才開口向她示意道:
“我能單獨跟你說些東西嗎?”
“那我繼續照顧樓下的爺爺奶奶嘍!待會兒見!”
倪彤突然開口,在他作出反應前就瞬間飛奔下樓梯。
似曾相識的行為,她昨天什麼時候好像做過。
吳冬臨安靜等她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再次確認兩邊無人後,才看向青茉靈:
“你到底對她做過什麼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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