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撲進南宮殤的懷裡,時夏則是被南宮卿抱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時夏手裡的醫術,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們家時夏,原來是想懸壺濟世啊!”
“才不是了。”時夏癟了癟嘴:“懸壺濟世有什麼好的,能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卿倒是好奇起來,忍不住的問道:“那你看醫術不是懸壺濟世,是幹什麼?”
“製毒啊!”時夏回答得理所當然:“學會了,下次被人抓住了,就能自保了。”
孩子的話,卻讓南宮卿心裡一抽,看上這次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深。
南宮卿的手臂收得更緊,將頭埋在時夏的肩頭:“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
“卿哥哥,你不用這麼自責。”時夏伸手在南宮卿的頭發上摸了摸,一臉的心疼:“製毒學起來也不難,更重要的是,我的身體百毒不侵!”
“真的嗎?”這巨大的驚喜,讓南宮卿有些感應不過來,他抬頭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小人兒。
時夏猛的點頭,笑得很燦爛。
這下子,南宮卿終於放心了,他害怕學著學著就把自己給害了。
現在聽到時夏說她百毒不侵,他也就不擔心了。
夜很是深沉,初春的夜還是有些涼。
黑衣人穿梭在大街小巷,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打頭的人,一個手勢,速度快了起來。
這一夜對某些人來說,睡下了就再也沒有醒來。
城主府在一片割稻子的聲音中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打頭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鳳九。
她翻牆進去之後,直接就撒了一把迷藥,將人給迷暈了。
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這些亡命之徒,鳳九是半點愧疚都沒有。
這些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就這樣在睡夢中死去,正是便宜他們了。
若是在戰場上,鳳九是不會用的。
戰士,值得尊敬,而這些地痞流氓,欺壓了多少無辜的人。
她這可是在做好事。
這一趟進去的容易,出來的也容易。
壓根就沒有驚動人,李越北等人卻感到跟鬱悶。
還以為能試試自己的修為,結果進去跟殺豬沒什麼兩樣,直接提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