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同升冷笑:“呵,什麼意思?我想月將軍不會不明白吧?小女說的十分清楚,是月將軍看著就留下他們一家,不禁有些氣惱,“顧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同升冷笑:“呵,什麼意思?我想月將軍不會不明白吧?小女說的十分清楚,是你家夫人和小兒待的時間最長,現在小兒中毒了,還請侯夫人給老夫一個交代,否則我就算去皇上那裡告你,我也不會罷休的!”
面對顧同升的話,侯夫人只覺飛來橫禍,當下十分不喜,“顧大人說這話就有失公允了,我和哥兒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下毒害他?而且,顧大人是堂堂的太醫院院判,現在令公子中毒了,你不想著解毒,救治,反而在這裡胡攪蠻纏,這又是什麼道理?”
顧同升一愣,沒有想到月將軍和這個侯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當下轉了思緒。
“老夫是院判不錯,可是這個毒,老夫解不了,要不然我會找你們要說法?”
看著顧同升這般說辭,月將軍縱橫沙場幾十年,再笨的腦袋也看了出來,原來這個顧同升是要拿他做筏子。
“顧大人,是是非非我想你心裡清楚,時候不早了,恕不奉陪。”月將軍說完,就帶著侯夫人還有月白走了。
徒留顧同升在那裡蹬鼻子眨眼睛。
馬氏見狀,忙扶著腦袋,藉故頭疼,拉著婉婷,也走了出去。
一時間,屋內只有吳妙萍和顧同升。
“老爺,你快救救泰兒啊,他可是親生骨肉!”吳妙萍跪下來,哭著求道。
顧同升站在那裡,今日的事情,沒有按照他心裡的劇情發展,還不知道該怎麼向那位交代,聽到吳妙萍的哭聲,當下只覺心煩意亂。
“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
吳妙萍的哭聲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同升,“老爺”
顧同升被吳妙萍眼中的指責看得難受,羞惱不已:“現在別給我添亂,趁事情還沒有鬧大,找個地方埋了吧,你也別怪我,這下手的可是你自己,我只是建議而已!”
看著顧同升離開,吳妙萍垂下了頭,原本楚楚可憐的表情不見,轉而一副猙獰。
顧同升,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虧的這幾年的真心相待,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隻白眼狼!
當年是誰說給我榮華富貴的?
沒有想到嫁給你,上面還有夫人,這些年,馬氏明裡暗裡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毒手,要不是她本來就不單純,估計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孩子,娘親對不起你,只怪你投胎投錯了地方”吳妙萍面無表情說著事情的總總,手卻慢慢的放在了懷中孩子的脖子上,逐漸使勁。
怪只怪月將軍不上當,白白犧牲了你!下輩子投胎,去找月將軍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