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九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哪裡都能碰見重冥。
這家夥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一身黑衣的男子,彎身撿起地上的竹管,置於鼻端輕嗅了一下:“。”
“什麼?”禦九沒聽清。
重冥晃晃手中的竹管,“媚藥的名字。”
禦九冷哼:“俗。”
“是挺俗,卻很有效。”
她斜睨他:“有效?你試過麼?”
“本座沒有試過,卻給別人試過。”他笑笑,丟開手中的竹管。
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也並不覺得驚訝。
“用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來對付我,無趣。”她踢了踢昏迷的蒙面男子,見他沒反應,於是蹲下身,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見狀,重冥面具下的眉頭狠狠擰了起來,這丫頭很喜歡扒男人的衣服麼?
好在,她沒有像對待他一樣,將那男人身上的衣服扒個幹淨,只扒下了外面的夜行衣。
“我有事辦,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她速度飛快地將夜行衣套上,扯下對方臉上的面巾,猶豫了好半天。
一想到這幅面巾,跟男人那張油光程亮的大餅臉有過親密接觸,她就惡心得不要不要的。
一旁的重冥非常善解人意地從懷中掏出一副面具給她:“不用謝。”
她理所應當接過:“我也沒打算謝。”
戴上面具,剛走了兩步,猛地回頭:“你幹嘛跟著我?”
“你辦你的事,本座絕不會妨礙你。”
她擰眉,一百個不願意:“我辦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旁觀。”
“你就當本座是空氣好了。”
這人怎麼回事?有病?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跟屁蟲!
“想跟著就跟著吧,但我警告你,不許壞我的事,也不許搶我的人頭!”她嚴肅道。
對方認真點頭:“好,聽你的。”
答應得這麼痛快?
總感覺有什麼陰謀呢。
算了,不管他了,實在不行,就如他所說,把他當空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