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她娘要再過段路在下車,她約山杏等下一起走,“山杏姐,等下咱們一起回去。”
山杏應下,牛車便趕走了。
車輪碾過面前的官道,一陣塵土飛起,山杏背過身去。
蕭正峰並沒有帶著山杏順著官道走,他牽著山杏的手,從一條小路繞到鎮上。又繞過幾條小巷,才走到一間鋪面停下。
門是關上的,蕭正峰也不急,帶著山杏繞到後門,山杏在門外等著,他縱身一躍,躍到院牆後。
山杏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她現在相信有輕功這一回事了。
不行,學什麼打拳,她決定不同蕭正峰學打拳了,同他學輕功。
她正想著,門從裡面開啟了,蕭正峰走出來,見她呆呆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手,喊到,“山杏。”
山杏回過神來,崇拜的看著他,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
蕭正峰笑出了聲,他揉著山杏的頭頂,“先進去。”
進去,蕭正峰是進去開了門,可是不光明正大的,她有些擔心。
“你是厲害,這是誰家?你帶著我就進去。”山杏收回抬起得腳,問道。
蕭正峰是看著她笑,徑自拉著她進去。
他拉著山杏走到一間房間裡,叮囑山杏等他片刻,便出去了。
山杏站在門前,正對的她的是一張紅木桌子,桌子緊靠著牆,左右兩旁各擺著一條凳子,桌子上方還掛著一幅畫。
桌子前兩米左右,左右兩邊又分別擺了桌子,凳子,只不過桌子小了些。
這看上去像是人家的會客廳,她走小桌子旁坐下。這會客廳裡,除了桌子就是凳子,連花草都沒有兩棵,唯一的一顆,獨遛遛在主桌上搖搖欲墜。
蕭正峰從樓梯走上二樓,推門,“生意來了。”
沒有回應。
“起床”,他喊了聲。
還是沒有回應。
他抬起腳,踢了一腳,門嘩啦一聲,開了,栓住門的木頭斷成兩塊,‘啪’掉在地上。
石偉猛的從床上跳起來,驚慌失措,大喊,“誰,是誰。”待看清是蕭正峰後,拿起手中的枕頭丟過去,“有病是不。”說完到頭繼續睡。
蕭正峰接過枕頭,倚靠在門邊,冷淡問道,“不開門了。”
床上閉著的眼的男人沒說話,拉過被子捂著自己。
這小子,昨夜莫不是又去哪兒了?
見狀,蕭正峰轉身反手將枕頭扔掉,“我得了一塊上好的狐皮,想要就快點。”
上好的狐皮。
床上的人聽這話,閉著的眼睛馬上睜開了,他隨便找了身衣服穿上,追了出去。
蕭正峰下了樓,走到會客廳,推開門,山杏乖巧的坐著,小手撐著臉頰。
聽見敲門的聲音,山杏看去,是蕭正峰,她也沒有起身,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眯著眼看他,今天他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