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涼聞言,心底冷笑,這老傢伙還挺會自圓其說的。
若不是她瞭解景燁龍的性子,怕真會上了他的當,信了他的鬼話!
思及此,蘇陌涼眸含譏諷,犀利反問,“既然他不願麻煩我,那為何又要隨你們走這一趟?難道是在配合你們故意演戲給我看的不成?”
一邊說著不想麻煩她,一邊又上杆子來見她,這可不就是在她面前裝模作樣嘛!
賀長老本沒料到景燁龍在靈獸被抓的情況下還不肯配合,所以急著打圓場,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當下就被蘇陌涼問得啞口無言。
蘇陌涼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望向景燁龍,“你老實跟我說,他們怎麼為難你了!”
景燁龍不是虛偽矯情的人,如果真不想麻煩她,是斷不會走這一趟的,能來八成是被這群人給脅迫了。
景燁龍見蘇陌涼心如明鏡,啥事兒都瞞不住她,索性坦白道,“他們抓了我的靈獸威脅我,讓我幫他們求得進入炎天之城的名額。”
聽到這話,不等蘇陌涼發怒,賀長老便是搶先呵斥道,“燁龍,為師平時待你不薄啊,你為何如此汙衊為師!”
“是呀,師父平時總是護著你,什麼好的資源都緊著你,你想獨佔名額,害怕我們去炎天之城搶你資源,也不能顛倒黑白,誣陷師父呢!”紀宇飛一開口,又是給景燁龍扣了個自私自利的罪名。
景燁龍聽了,忍不住冷笑出聲,“紀宇飛,你不愧是賀長老的親傳弟子,他的無恥和不要臉都被你學了十成十。”
“景燁龍,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罵人!你汙衊師尊在前,羞辱師兄在後,簡直辜負了師父和玄冥聖殿對你的栽培!”另一位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子,為了討好賀長老和紀宇飛,當即幫忙訓斥道。
景燁龍冷漠的瞥了他們一眼,厲聲反駁,“賀長老從未收我為徒,我也沒這麼個不要臉的師父,師尊之名還是別亂叫的好!”
“說到栽培,那更是無稽之談。我自從進入玄冥聖殿起,就是自給自足,好幾樣資源都是幾次歷練中我拼命換來的,與你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不但如此,你們還千方百計的想從我手中奪去黑虎血,現在居然好意思在這裡跟我提資源,提栽培!!!”
聽到這般直言不諱的指控,賀長老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冷聲提醒道,“燁龍弟子,請你慎言,你胡編亂造,汙衊為師,詆譭玄冥聖殿,對我們大家都沒有好處。”
景燁龍聽得出來,賀長老這是提醒他,他要再亂說話,靈獸的性命必然不保。
不過,他既然都豁出去了,還怕什麼威脅,總不至於自己一輩子都被賀長老拿捏在手裡吧。
“休想用靈獸威脅我,它們若不幸死了,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為它們報仇,絕不會讓他們枉死!但你們想要因此脅迫我坑害朋友,門都沒有!”景燁龍立場很堅定,斬釘截鐵的頂了回去。
“你——”賀長老氣得語塞。
得知景燁龍在玄冥聖殿受盡欺辱,蘇陌涼則是怒火中燒,望向賀長老厲聲大喝,“你個為老不尊的混賬東西,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負我朋友,還不趕緊將他的靈出來!”
景燁龍作為契獸師,靈獸簡直比他命還重要。
而賀長老用靈獸要挾他,實在太過卑鄙無恥。
“蘇姑娘,你別聽他瞎說,他就是恨我沒有把所有資源投到他一人身上,才故意詆譭我的。我堂堂長老,怎麼可能抓他一個弟子的靈獸!”賀長老極力否認。
“是呀,我們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兒,還請蘇姑娘不要聽信景燁龍一面之詞,誤會了玄冥聖殿。”紀宇飛急忙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