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馨就算如此,也一個勁兒的搖頭,狡辯道,“夫君,我以前雖然喜歡過他,但自從嫁進冉家,成為你的女人之後,我的眼裡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再也沒有他的位置。我阻止你,不是為他求情,只是在乎你的名譽,為你著想啊!我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女人,你跑去公主府殺人,事情必定會鬧大,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你的面子要往哪裡擱啊!”
“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冉家的人,出了這種事兒,丟的可是冉家的臉,他們指不定要怎麼在背後指指點點你!況且,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就把誤會弄得滿城皆知,豈不是中了敵人的『奸』計嗎?”
不得不說,段雪馨是個十分聰慧的女人,三言兩句就要此事的利害關係給冉映祿分析得頭頭是道。
冉映祿也不是傻子,剛才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才如此暴躁衝動,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公主府宰了金涵逸,但被她這麼一勸說,才漸漸冷靜下來。
是呀,就算這件事是真的,他也不能鬧得滿城皆知!
不然,他怕是要淪為笑柄了!
如此一來,他以後要如何在鳳棲帝國立足?
想到這裡,冉映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黑著面孔,目光如炬的盯向段雪馨,“好,我不去公主府要人,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的清白。”
聽到這話,接收到他瞳孔『射』出的寒芒,段雪馨心頭一顫,脊背瞬間竄過一抹寒意,“什麼機會?”
“你不是說,嫁進冉家之後,你心裡就再也沒有他的位置了嗎?那好,你明日就寫信,邀請他到弄玉小築一聚,然後——要了他的命!”冉映祿微微眯眸,頓時洩出一股殺意。
聽到這話,段雪馨神『色』大變,震動得睜大了眼睛。
她沒想到冉映祿竟然想讓她親手殺死金涵逸!
“夫君,金涵逸再怎麼說,也是宣平侯,又是金家主十分寵愛的兒子,要是這麼殺了他,金家和公主必定會找冉家的麻煩啊!”段雪馨哪裡下得去那樣的手。
“你是害怕金家找麻煩,還是因為捨不得他?”冉映祿蹲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直直望進那雙略顯慌『亂』的美眸。
段雪馨怎麼會傻到承認,“夫君說的哪裡話,我當然是害怕金家找麻煩!”
“哼,你少忽悠我!既然沒有捨不得,那就去做!後面的事兒,我給你兜著!”冉映祿可沒將金家放在眼裡。
段雪馨還是有些遲疑,想要勸冉映祿打消這個念頭,“夫君,我只是名煉丹師,靈力哪裡是金涵逸的對手,根本沒辦法殺死他啊!”
“誰讓你親手殺他?這種事兒,你無需擔心,我這裡有一顆丹『藥』,可以『迷』魂催情,明日你只要將這丹『藥』碾碎,把粉末放進金涵逸的酒杯裡。喝下『藥』粉後,金涵逸會神志不清,渾身燥熱,發瘋的想要與你行不軌之事。”
“這時候我會給公主通風報信,讓公主親自來抓金涵逸的現形,你只要大聲呼救,公主必定會帶人闖進去。到那時候他幾乎是百口莫辯,畢竟身為駙馬卻輕薄冉家的媳『婦』兒,光是這一項罪名就足以讓金涵逸死無葬生之地了!”冉映祿唇角斜起一抹壞笑,陰險的冷哼了一聲,而後便是掏出一顆丹『藥』遞到了段雪馨的手裡。
“夫君竟然將我當做誘餌,難道已經不在乎我的名聲了嗎?”段雪馨聽到這番計謀,心頭震驚,裝作傷心的哭起來。
“哼,你個賤人還有什麼名聲可言!如今有人將你們之間的醜事兒都捅到我這裡來了,想必很快就會在整個都城傳開!與其讓我冉家成為一個笑話,不如讓金涵逸輕薄你,至少可以保住我的名譽和你的『性』命,讓大家以為是他對你生出了歹意,並不是你們兩人郎情妾意,揹著我和公主偷情!”冉映祿怒哼一聲,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來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