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澈這樣說,不就是不希望她們兩人走嗎?
鬱美嘆了一口氣,看著這麼美好的夜景,鬱美心裡也是很不捨的呀,可是,世界上無奈的事情太多了,自己想要的,卻得不到的東西也太多了,她知道自己不必感慨,因為這個就是人生。
候澈特別沖鬱美看了一眼去,發現鬱美好像沒有什麼太特別的舉止,表情都沒有。
候澈再嘆:“所謂美人配美景,現在真的是,讓我大飽眼福。”
不料,他的話說完,兩個女人的視線都朝他的臉上看了過去。
候澈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在心裡小小的比了一個v的手勢。
“村長,你到底想說什麼?”
應夏看出來了,但是看的也不是很明白。
“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現在的景色那麼的美好,我實在忍不住心裡的這種情懷,小小的,煽情了一下。”
瞬間,應夏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為什麼這樣的候澈,看上去竟讓人有一點很娘娘腔的感覺。
鬱美捕捉到應夏的面色,鬱美憋笑,再看向候澈,“那你再煽情一下別的,就比如,我們明天就要走了。”
所以,候澈就開始煽情了,正當鬱美真的以為候澈會說出點什麼來的時候,誰知道,他竟然背了一首床前明月光。
鬱美和應夏在他吟詩的過程中,兩個人就已經一臉聽不下去的,起身走人。
待候澈將這首靜夜思朗誦完了之後,四周已經沒有人了,再看見她們兩個,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上午十點鐘,候澈追在鬱美身後,一直問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小美,昨天晚上我記得我吟詩完了後,你和夏夏都不在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嗎?我怎麼記得昨天晚上我們是一起休息的呢。”
候澈憨憨撓頭:“那我怎麼不記得的啊,昨天晚上真的有一起休息嗎”
他記得的是,昨天晚上只剩下他一個人坐在草地上,吟詩,自己吟詩的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好的詩人,不禁,有了做詩人的夢想,但是等他吟詩結束,卻發現自己的觀眾都走了。
誰也不知道那一刻的感覺對他有多麼的打擊,候澈默默將這樣受傷的小心靈藏在心裡了,沒有說出來。
現在聽到鬱美這麼說,候澈的大腦是暈的,難道真的是他記憶力不好,記錯了?
“小美,好像不是這樣的吧,昨天晚上是你們先離開的。”
鬱美正把地上的吃的收拾起來,候澈一個大男人跟在她的身後,卻不幫她做事。
鬱美擦了一把汗,丟下手裡的東西,叉腰看著一直說個不停的候村長:“你一直跟在我身後,為什麼不幫我一起把這些東西整理起來呢?”
“小美,我。”
“你什麼你,別再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好嗎?先把這個解決掉可以嗎?”
候澈開始將地上的東西一掃而空,然後給了員工帶走,再不死心的看向鬱美,等到他要問的時候,鬱美又找出了別的事情,打斷了他。
“夏夏和司先生呢,剛剛我還看見這兩個人在這裡的呢,怎麼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