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空的厲害,她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只是呆呆的望著吊燈。
她現在的生活都是固定的,早上起來去應氏,晚上就回來躺在床上發呆,一直到睏意襲來。
——
在家休息了兩個小時,正好休息到晚上八點,應夏洗漱好後趕去了應氏的招待大廳。
應氏最近在搞一件案子,是應氏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專案,這也算是應氏的記錄了。
應夏前腳進了招待大廳,視線便落到了男人頎長的背影上。
這個背影,好熟悉。
應夏再靠近幾步,越來越覺得背影熟悉的厲害,當男人轉身,她和他的視線對上時,應夏被他眼底的冷漠震到。
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外企的股東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司氏集團的總裁麼,怎麼又是外企了的。
“怎麼,一個月沒見,再看到你的丈夫,就這麼害怕?”司睿面色依舊,看她的眼神除了疏離之外,帶了幾分怨念的冷漠。
每次看他的眼睛,應夏都覺得他心裡是恨自己的。
後退幾步的舉止使得她看上去有些狼狽,應夏抿了紅唇,再抬頭時,他又轉了身去。
“你……不是司氏集團的麼,怎麼會是外企的。”還成了應氏的股東。
應夏只覺得這一切都好奇怪,股東的事情哥並沒有告訴過她。
如果她知道股東就是他,今晚她可能會有所準備再過來。
“嗤。”
應夏身子一繃。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是應維讓你過來的?”他背對著她,頎長的背影讓身後的她看的有些發怔。
應夏恩了一聲,下意識捏了捏粉拳,穿著細高跟的雙腳往他邁了幾步,拉近之間的距離。
“我來接待你,請跟我走。”
“走?去哪裡?”
“已經準備好了酒店,這是應氏對客戶的待遇……”
“你覺得我還需要去酒店麼?我爸媽給我們買的房子呢,賣了?”
他對她的態度依然很不好,應夏忍不住苦笑。
“現在我應該稱呼你為司總。請跟我走吧。”
應夏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的,自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他往招待大廳外走去。
司睿倒也沒再為難什麼,冷笑的跟在她身後走。
到了酒店,應夏按著事先準備好的房號帶他進去了。
不料她剛開了房門,後面跟上來的男人突然伸手摟上了她的蠻腰,突然的動作驚的她二話不說踩了他的腳面掙紮了。
面露驚慌:“你幹什麼!”
司睿眼底劃過一秒的不悅,“怎麼,夫妻之間抱一下的,還需要事先和你申請一下麼。”
說著,他關了門,骨節分明的手指鬆了脖頸上的領帶。
動作略微有一些粗魯,卻是一點都不毀他的形象。
應夏莫名地感到不安,一雙美眸警惕的朝他看著,雙腳往後退去。
“司睿,你要幹什麼。”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你說要幹什麼呢?”司睿一邊解著襯衫紐扣,一邊朝他逼近,說話間隱約帶了點笑意。
這是她第一次聽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