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想,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到現在她還是不是很清楚她那個可能是她真正母親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母親,如果是,她在那個世界從下到大土生土長又是怎麼回事!?
她懶得想了,管她呢!她要等一會兒擂臺賽完了回去看看那羊皮紙捲到底有什麼玄機。
白寧在她面前彎著腰,喘著粗氣,有些疑惑的用手在正在深思的君傾慕面前揮了揮,問道:“師父,你怎麼了!?怎麼走神了?”她皺眉問道,她所認識的師父大人可不是一個愛走神的人,特別的“謹慎”,對!就是謹慎!
現在師父發呆,她倒是真有點不適應,她寧願師父罵罵她自己...
感覺...感覺...有點自虐的傾向啊!
不過沒關系,她是她的徒弟嘛!“理應被虐”!
君傾慕見白寧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聽了她的話,回過神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想你這麼的傻,以後被人騙了怎麼辦咯!”她有些滑稽的說道,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師父!你又取笑我!”白寧因為昨天的事情,反應已經不是很大了,只是嘟起嘴,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君傾慕一見,就知道她是裝的,頓時輕聲一笑:“好啦好啦!知道你沒有生氣,今天有我的比賽,我就先進去了!”她說完,揉了揉白寧的頭,原本白寧好好的頭發,被她揉的亂糟糟的,但她也不生氣,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君傾慕走進比賽場地,一臉錯愕。
剛剛師父摸她頭了?剛剛師父竟然摸她頭了!?她師父摸了她的頭,要知道,就是她母親摸她的頭,她都會發飆的,她的師父摸了她的頭,而且還揉的這麼亂,她竟然不覺得生氣!?而且...她還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
她為什麼會這樣!?
她臉上紅紅的,撫上她那被君傾慕揉亂的頭發。
眼神裡有一種不知名的疑惑,她不明白,平時她那麼的驕橫,到了她師父那裡,她就成了一隻小白兔,而她師父是那隻大灰狼,她師父一說話,她就安靜的不敢動了。
而且...平時,她要是被別人那樣說了,她是絕對會發飆的,哪裡還會不生氣,跑去狗腿她師父呢!?
別說狗腿她師父了,就是狗腿不狗腿都是個問題,不對!應該說是發火不發火,她的脾氣向來不好,和她師父相處了沒多久。竟然好了不少,而且好到了一種成了狗皮膏藥的感覺,別人怎麼罵她,怎麼甩她,也不生氣,不走開。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也只能說明她一個問題,她就是一個怎麼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白寧拍了拍自己的臉,理了理自己亂糟糟的頭發,立馬跟上了君傾慕的腳步。
......
比賽場內。
“你沒遲到。”君傾慕剛剛走進比賽場地,就聽見自己身側弱弱的出來一句你沒遲到,嚇了她一大跳。
臥槽!不要這麼嚇人好不好,她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身側的君淩逸,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
而且,她知道她沒有遲到啊!用得著重複一遍麼!?
難不成,擂臺賽還沒開始,她就來了,還能遲到不成!?
一萬頭從她腦海裡面飛過。
“你下次說話之前,先拍拍我,不然我怕下次被你嚇得魂飛魄散,”君傾慕摸了摸額頭的一把冷汗,有些扶額的說道。
她剛剛是“真的”差點被嚇得丟了魂,一個冷森森的聲音從別人側面穿來,她相信,是個人都會被嚇到的。
她雖然是殺手,但不是超人,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自當防衛,她只能盡量讓自己做到最好。